目標正是昆頓那匹神駿的黑馬。
昆頓正全力與藍披風騎士拚鬥,注意力高度集中,哪裡會料到這陰險的一招!
“唏律律——!”
黑馬的前蹄瞬間被絆索纏住。
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轟然向前栽倒。
昆頓猝不及防,整個人被巨大的慣性狠狠甩飛出去。
沉重的板甲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巨響。
他反應極快,就地一個翻滾卸力,但頭盔還是磕在石頭上。
他眼前一陣發黑,動作不可避免地遲滯了。
“好機會!”
藍披風騎士眼中凶光大盛,豈會放過這天賜良機。
他身形如電,凝聚渾身的鬥氣!
手中長劍帶著淒厲的破空聲,直刺剛剛撐起半個身子的昆頓麵門。
這一劍,快!準!狠!
昆頓舊力已儘,新力未生,眼看就要被一劍穿顱。
“休想!”
千鈞一發之際!一聲厲喝炸響!
一點寒芒後發先至,精準無比地刺在長劍的側麵劍脊上。
鐺!!!
刺耳的金鐵交鳴,出槍之人正是林克。
他如同神兵天降,人借馬力,馬借人勢,破軍七式全力爆發!
巨大的力量,讓藍披風騎士必殺的一劍瞬間偏斜。
擦著昆頓的頭盔劃過,帶起一溜火星。
藍披風騎士又驚又怒,眼看就要得手,卻被一個無名小卒攪局。
他反手一劍就削向林克的馬腿。
“漢斯!”
林克大吼!
根本不用他提醒,經驗老道的漢斯早已帶著幾名精銳親兵拍馬趕到。
“殺!”
漢斯手中鏈枷帶著沉悶的風聲,砸向藍披風騎士。
其他親兵的刀槍也同時招呼過去,藍披風騎士瞬間陷入圍攻。
他實力雖強,但剛剛全力一擊被林克打斷,氣息已亂。
又被數名精銳圍攻,頓時手忙腳亂。
昆頓也緩過勁來,眼中燃燒著被偷襲的怒火。
他怒吼一聲,撿起地上的戰錘,血狼鬥氣再次爆發,比之前更加狂暴。
他不管不顧地加入戰團,戰錘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狠狠砸向藍披風騎士。
林克則在外圍遊走當老六,專挑對方甲胄的連接薄弱處下手。
在昆頓的狂暴主攻,漢斯等人的牽製和林克精準致命的偷襲。
藍披風騎士顧此失彼,身上瞬間添了數道傷口,鬥氣也劇烈波動起來。
“死!”
昆頓抓住對方一個破綻,戰錘帶著暗紅的光芒,如同泰山壓頂般轟然砸下。
藍披風騎士勉強舉劍格擋!
哢嚓!
長劍應聲而斷!
戰錘餘勢不減,重重砸在他的胸甲上,恐怖的鬥氣瞬間透體而入。
藍披風騎士狂噴鮮血,胸甲肉眼可見地凹陷下去。
他整個人如同破麻袋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騎士大人死了!”
“快跑啊!”
攻入缺口的西弗林士兵看到這一幕,瞬間魂飛魄散。
他們士氣徹底崩潰,從缺口處湧出,開始四散潰逃!
“贏了!我們贏了!”
野豬高地上殘餘的守軍,爆發出劫後餘生的歡呼!
艾登少爺看到敵軍潰敗,頓時熱血上湧。
“快!追上去!殺光他們!擴大戰果!”
他興奮地拔出佩劍,指著潰逃的敵軍大喊。
“少爺!不可!”
“我們的任務是救援高地,確保高地安全!”
“敵軍雖潰,但人數不少,窮寇莫追,林地和亂石中容易遭遇埋伏!”
漢斯立刻策馬上前,焦急地勸阻。
“兄弟們也急需休整!不能為了些許戰功冒無謂的風險!”
他看了一眼雖然擊殺了敵將,但明顯消耗巨大,戰馬也瘸了的昆頓,以及同樣疲憊的隊員們。
艾登被漢斯一盆冷水澆下,看著那些潰逃的敵軍背影。
又看看身邊氣喘籲籲,身上帶傷的隊員們。
特彆是昆頓那陰沉如水的臉色,和林克微微搖頭的示意。
他發熱的頭腦終於冷靜下來,明白漢斯說得對,安全第一。
“呼…”
“漢斯說得對,原地休整,救治傷員,清點戰果,加固高地防禦!”
艾登深吸一口氣,壓下追擊的衝動,收起佩劍,強作鎮定地命令。
昆頓拄著戰錘,喘著粗氣,頭盔下的目光複雜地看向林克。
剛才若不是林克那一槍,他今天不死也重傷。
“小子,那一槍,夠快夠準,謝了。”
他走到林克馬前,沉默了片刻,聲音沙啞低沉說道。
昆頓雖然語氣依舊生硬,但謝了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分量極重。
至於比試?誰先殺了敵將?
在生死麵前,已經不重要了。
他昆頓雖然狂傲,但恩怨分明。
“分內之事,不必客氣!”
林克翻身下馬,微微點頭說道。
艾登看著這一幕,心中大定。
首戰告捷,解了野豬高地之圍,雖然沒能擴大戰果。
但最重要的是隊伍沒受大的損失,而且昆頓和林克的關係。
似乎因為這次並肩作戰和救命之恩,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
他看向林克的目光更加倚重。
野豬高地上,索林王國的殘破旗幟在硝煙中重新飄揚。
快刀小隊的首戰,雖然過程驚險,但結果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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