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巴頓伯爵…巴頓伯爵。”
“他…他被索林的卑鄙小人暗算了!他…他陣亡了!”
薩拉丁子爵的聲音帶著哭腔,渾身抖如篩糠說道。
“什麼?”
侯賽因軍團長霍然站起,一股狂暴的鬥氣轟然從他體內爆發出來,腳下的石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他手中的獅頭權杖被捏得咯吱作響,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
“你說清楚!巴頓怎麼了?”
侯賽因的聲音,震得大廳嗡嗡作響。
薩拉丁子爵強忍著那恐怖的威壓,顫抖著將前線大營發生的慘劇。
水源被投毒、營地瘋狂內亂、巴頓伯爵失控、最後被偽裝士兵的索林人斬首。
所有經過原原本本,不敢有絲毫隱瞞地複述了一遍。
“下毒?暗算?斬首?”
侯賽因每聽一句,身上的鬥氣就暴漲一分,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
當聽到巴頓的頭顱都被敵人割走時,他終於徹底暴怒!
“無恥!卑鄙!下作的索林豬玀!”
侯賽因的咆哮聲,震得整個狂獅堡都在顫抖。
他猛地將手中的權杖狠狠砸在地上。
堅硬的黑曜石地麵被砸出一個大坑,碎石四濺!
“正麵打不過!就隻會用這種下三濫的肮臟手段!”
“毫無騎士精神!毫無榮譽可言!簡直是一群陰溝裡的蛆蟲!”
“巴頓!我的好兄弟!此仇不報!我侯賽因誓不為人!”
侯賽因氣得須發戟張,雙眼赤紅如血。
“傳令!點齊兵馬!即刻開拔!目標——鐵爐堡!”
“本帥要親手碾碎那座破城!用所有索林人的血和靈魂!祭奠巴頓兄弟!”
“軍團長大人!請息怒!”
“報仇雪恨!勢在必行!我方將士同仇敵愾,定能踏平鐵爐堡!”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參謀長維克托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深深鞠躬說道。
“但是大軍開拔,非同小可!糧草輜重需要時間調度集結!攻城器械需要檢修補充!”
“各部駐地分散,調動集結也需要時間!倉促出擊,恐生變故啊大人!”
他抬起頭,目光懇切而堅定的勸道。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讓我兄弟的頭顱在索林人那裡受辱?讓我西佛林勇士的怒火白白燃燒?”
侯賽因如同被激怒的雄獅,通紅的眼睛死死瞪著維克托參謀長。
“大人!”
“正因如此,我們才更需要一場完美的複仇!”
“一場足以洗刷恥辱、告慰巴頓伯爵英靈、並徹底摧毀索林人抵抗意誌的複仇!”
維克托參謀長說道。
“請大人給我三日時間!三日之內,我必讓糧草齊備,器械完好,各部集結完畢!”
“同時,我們以巴頓伯爵被卑鄙暗害之由,在狂獅堡前舉行一場,規模空前的誓師大會!”
“讓所有將士都知道索林人的無恥行徑!讓複仇的火焰燃燒到每個人的骨髓裡!”
“讓為巴頓伯爵報仇,踏平鐵爐堡怒吼的口號,成為我們最強大的武器!”
“這樣的軍隊,攜雷霆萬鈞之勢,必將摧枯拉朽!不僅能報仇,更能一舉奠定邊境勝局!”
他上前一步,自信滿滿的說道。
維克托參謀長的話,如同一盆冰水。
澆在了侯賽因的怒火上,讓他稍稍冷靜了一絲。
他胸膛劇烈起伏,但眼中的瘋狂殺意消退了些許,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思索。
他盯著維克托參謀長,又看了看大廳外集結待命的。
因為聽到巴頓死訊,而同樣群情激憤的衛兵們。
複仇需要力量,更需要將力量凝聚成毀滅一切的洪流!
“好!”
“維克托!就按你說的辦!給你三天!不!兩天半!”
“我要在後天下午日落之前,看到十萬大軍在狂獅堡前集結完畢!糧草輜重到位!”
“我要一場足以讓索林人,肝膽俱裂的誓師大會!”
“我要讓為巴頓複仇的呐喊,響徹整個邊境!”
侯賽因的聲音依舊帶著殺意,但已經恢複了統帥的決斷。
“都聽到了嗎?立刻!馬上!去準備!”
“延誤者,軍法從事!”
“兩天後,我要讓鐵爐堡,化為焦土!”
他猛的將佩劍插回劍鞘,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目光掃視全場說道。
“遵命!軍團長大人!”
所有將領和參謀轟然應諾,聲音中充滿了同仇敵愾的殺意!
狂獅堡瞬間變成了,一個高速運轉的戰爭機器。
傳令兵如同離弦之箭,奔向四麵八方。
後勤官聲嘶力竭的,調度著堆積如山的物資。
工匠們揮汗如雨的,錘打著攻城器械。
士兵們擦亮武器鎧甲,眼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
而在鐵爐堡,慶功宴的喧囂剛剛散去。
艾登正做著回後方享福的美夢,林克正擦拭著他新得的寒鐵破甲槍。
雷蒙德軍團長雖然加強了,要塞周邊的哨兵部署。
但是他沒有意料到,西佛林的報複,會那裡的那麼快,那麼猛。
承載著憤怒和複仇意誌的滅頂風暴,正以狂獅堡為中心。
瘋狂地彙聚,即將以雷霆萬鈞之勢,轟然砸向鐵爐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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