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親?您怎麼來了?”
查爾斯慌忙坐起身問道。
他旁邊的侍妾也驚醒,嚇得縮到床角。
林克立刻進入角色,指著查爾斯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沒用的東西!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惹是生非!”
“我們威爾遜家的臉都快被你丟儘了!壽宴上還不夠丟人嗎?!”
他的聲音刻意放大,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憤怒意味。
查爾斯被罵得莫名其妙,又不敢頂嘴,隻能低著頭訥訥不語。
罵了幾句,林克突然將目光轉向床角那個衣衫不整、瑟瑟發抖的侍妾,臉上裝出一種的貪婪的表情。
“哼,你倒是會享受!”
他冷哼一聲,竟然直接走上前,伸手去摸那侍妾的臉蛋!
“父親!您做什麼?!”
查爾斯驚呆了,猛地站起來阻攔。
這侍妾雖不是正妻,但也是他的寵妾!
“滾開!老子看看怎麼了?一個玩物而已!”
林克粗暴地推開查爾斯,繼續對那侍妾動手動腳,言語輕薄。
查爾斯氣得渾身發抖,臉漲得通紅。
“父親!請您自重!”
但對方是他的父親,是侯爵,他再混賬也不敢真的對父親動手,隻能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門外的護衛隱約聽到房內的爭吵和“侯爵”有些過分的言語,個個表情古怪。
他們豎著耳朵偷聽,心中暗自咂舌。
“貴族老爺們……真會玩……太亂了……”
林克見戲做得差不多了,便宜也占夠了,突然出手如電,一記手刀將那嚇傻的侍妾打暈。
“父親,您這是做什麼……”
查爾斯一愣問道。
他話未說完,林克已經猛地撲上前,用剛才捂住老侯爵的手法,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同時,另一隻手握著的匕首,毫不猶豫地、狠狠地刺入了查爾斯的心臟!
查爾斯雙眼猛地凸出,充滿了極致的驚恐、痛苦和難以置信!
他死死地盯著“父親”的臉。
就在這時,林克臉上的真實假麵效果如同水波般褪去,露出了他本來的麵容。
“看清楚,是誰送你下地獄的。”
林克壓低聲音,冷漠無比的說道。
查爾斯的瞳孔中倒映著林克的臉,無儘的悔恨和恐懼最終凝固其中,徹底失去了生機。
林克迅速開始行動。
他將昏迷的侍妾麵朝下,做出掙紮過的樣子。
然後將老侯爵的屍體從係統空間取出,同樣扒光衣物,放在那侍妾身上,擺出意圖不軌的姿勢。
接著,他小心地擦掉匕首上自己的指紋,將匕首塞進查爾斯尚有餘溫的手中,讓他緊緊握住。
布置好現場,林克再次仔細檢查,確保沒有留下任何屬於自己的痕跡。
整個現場看起來,就像老侯爵深夜欲對查爾斯寵妾不軌。
查爾斯氣憤之下怒下殺手,隨後或因恐懼、或因絕望而自殺的慘劇!
有門外護衛聽到的爭吵聲作證,有這不堪入目的現場。
威爾遜家族不僅一夜之間失去了頂梁柱和繼承人,更將名譽掃地,成為整個王都的笑柄!
以後再也無法對林克構成任何威脅,而且也不會有人聯想到他頭上去。
做完這一切,林克如同來時一樣,悄悄離開了這片即將掀起軒然大波的侯爵府。
當他回到莊園書房時,天色依然還是很黑。
一場完美的複仇,悄無聲息地完成。
威爾遜家族的喪鐘,已然敲響。
而林克,則安穩的躺在床上休息,仿佛隻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王都的早晨,卻注定了不會平靜。
黎明如期而至,金色的陽光灑滿王都。
清晨,一名負責打掃側翼院落的侍女,像往常一樣端著清水準備進入查爾斯少爺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