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隊長,柳媚娘已經承認她是故意構陷我的,請隊長為我做主!”
周青朗聲打斷了柳媚娘後麵的話。
這一刻,所有人都是呆若木雞地看著周青。
也都明白了,周青剛剛就是在詐柳媚娘。
讓柳媚娘親口承認構陷的事實。
隻是,剛剛周青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很多人差點就信了。
沒想到,這一切都隻是周青胡謅的手段。
“周青,你個王八蛋,你敢詐老娘?”
在馬保國有些跟不上周青的節奏的時候。
柳媚娘不顧自己平時裝柔弱的人設。
跳出來指著周青便是潑辣地咒罵道。
她剛剛是真的慌了,才口不擇言。
畢竟她寧願承認構陷周青,也絕不能背負放狗咬死公婆的罵名。
現在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我詐你?你要堂堂正正,又何懼我詐你?”
周青冷笑著看著柳媚娘。
眼神裡儘是厭惡。
這柳媚娘雖然沒有放狗咬死她公婆。
但是她公婆的死和她脫不了關係。
隻是作為重生者,周青並沒有實質的證據。
但是作為曾經江海市的首富。
在商場上打拚了大半輩子的周青。
見過的手段比柳媚娘見過的男人還多。
就柳媚娘這樣的手段,還是幼兒園水平。
周青想要詐她,那跟玩兒一樣,一詐一個不吱聲。
“王八蛋,我……”
柳媚娘衝上去就想要和周青廝打。
但是馬保國卻是站出來,怒喝道:
“夠了?柳媚娘,你一個寡婦,我可以諒解你生活不易,但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是在誣告周青同誌,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汙蔑一個同誌的清白,是要下大獄的!”
馬保國憤怒地盯著柳媚娘。
同時心裡也暗暗慶幸。
慶幸周青隻是在詐她。
如果周青說的是事實,那可就太惡劣了。
放狗咬死公婆,這種事情放在任何朝代都是要浸豬籠的大罪。
“隊……隊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個寡婦,我已經一個多月沒嘗過肉味了。我就是想要過來借點肉,嗚嗚……”
柳媚娘再次使出自己的賣慘伎倆。
雖然她一個暗娼,每天晚上都會有男人給她家裡送錢送糧。
但在這個家家都吃不飽的年代,她也是不可能頓頓有肉吃。
她是真的饞。
也以為周青和林婉兒這樣的小年輕可以隨意拿捏。
換做彆人,她肯定不會這樣做的。
當然了,她沒有想到的是。
事情之所以能鬨到這個地步。
其實和她的“饞”關係不大。
一切都是周青在明裡暗裡,推波助瀾的結果。
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周青的算計,也斷然不可能鬨到這步田地。
“不是故意的?這是人家的肉,人家給你是人情,不給你是本分。你如此下作,影響極其惡劣,你丟的是我們整個寨子的臉。”
馬保國繼續訓斥道。
同時,他也在暗暗觀察周青的表情變化。
這件事情歸根究底,還要看周青的態度。
馬保國當然還是想要大事化小的。
畢竟都是一個寨子的。
可要是周青不點頭,他這個隊長也不好使。
周青要是鐵了心要鬨到知青辦或者治安所去。
整個生產隊都要背負政治思想教育不到位的罪名。
“馬隊長,我知道錯了,你就看在我一個寡婦,你和我當家的又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的份上,饒了我吧!”
柳媚娘徹底慌了,急忙給馬保國跪下。
她一個寡婦,要真進了治安所,以後她在寨子裡可沒臉見人了。
在這個年代,被人戳著脊梁骨的滋味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