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姐思考了良久,看起來很為難的樣子說道:“原來,梅穎之前一直難受,每次都找胡姐看,不是今天她們家去世的人找她要錢了,就是仙家們要位置了,光爐就翻了四次。但每次找完胡姐,就好一兩天,不去胡姐那就難受,時間一長,身邊人都說梅穎是神經病。最後梅穎一個朋友看不下去梅穎整天神神叨叨的樣子,就給她介紹了一個附近的出馬仙。”
梅穎,一到這位大仙家裡,大仙點上香,給仙家請上來之後,大仙身上的仙家就說:“她仙家被人扣了,扣她仙的是個女的,也是個看事的,大概長啥樣,多高之類的都說了出來。”
梅穎聽了這話,可不就挨個琢磨,最主要的是這所說的模樣和胡姐一模一樣。
這心裡肯定就犯起了嘀咕,可畢竟認識胡姐時間不短,並未選擇輕信大仙的話,但是自從西北山回來之後,梅穎的仙家又托夢給她,讓她去一趟東北的一個山上,說那邊有緣分等著她。
梅穎一聽這個,立馬訂了火車票就直奔東北。
東北這下山的路上,有個小亭子,梅穎正坐在亭子裡麵歇著呢,不一會,來一個看事的師父帶著徒弟們。
那個看事的師父一進亭子,梅穎當時腦袋就麻了,再仔細瞧了一眼剛進來的那個師父,莫名其妙就想哭,還想找他看看。
梅穎也沒猶豫,畢竟這時候除了自己的仙家也不知道找誰了,就找師父看了看,結果,這位師父也說梅穎的仙家被扣住了,而且連梅穎當下身體的各種症狀以及扣她仙家之人的長相,都一一說了出來。
梅穎這下直接就愣在了原地,因為這個仙家的描述,全部與胡姐吻合。
聽到這兒,我心裡滿是疑惑,忍不住開口道:“那你們為啥要跟我說這個啊?她可是我姐啊。”
梅穎一聽這個緊忙解釋:“要不說剛才還猶豫和你說不說呢,我回來之後跟倩姐聊天說起了這個事,倩姐就說喊你過來聊聊,準不準的就當嘮嗑了。”
我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倩姐,倩姐才緩緩說道:“其實,倩姐前幾天做了一個夢,夢見她去胡姐家,門鎖上了,她讓胡姐開門,胡姐在屋裡卻說自己沒在家。她就給我打電話,夢裡呢我從院裡就給門開開了,一進屋,胡姐就在裡屋床上躺著呢,她就覺得我這人可以說這個事,所以就喊過來了。”
可能是最近抄心經的關係,我這次沒像之前那樣刨根問底,隻是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思考他們說的話。
不斷琢磨推敲,畢竟如果一個人看事不信可以,但2人同時形容的都一樣了,換任何一個人都得仔細琢磨琢磨。但倘若扣仙的事是真的,這是不是不對啊?還是我不懂?當時的我確實對胡姐和修行有了天翻地覆的看法。
過了一會我轉過頭,目光落在倩姐身上問道:“倩姐,那你對梅穎這事兒怎麼看?胡姐真的扣仙了嗎?”
倩姐想了一會說道:“扣仙不扣仙,我說不準,但我認識胡姐的時間比你長。
你發現沒有,每個身上帶緣分的人,隻要認識胡姐之後,就像被困住了一樣,而且三天兩頭必找她,不找就難受,可一旦離開她,就能順利出堂。
就說大圓和西西吧,以前跟胡姐多好,老是開車拉著胡姐上山去寺廟,吃喝玩,但自打離開胡姐後,他們都各自遇到了自己的師父,現在都能出堂看事、辦事了。”
倩姐停頓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一說大圓、西西我想起來,前一段時間,文安這邊來了個大仙,也叫胡姐。接下來就喊小胡吧)
當時小胡來文安的時候,胡姐一聽說是東北的,立馬來了興趣,就喊著倩姐一塊去的小胡那,結果到了那,胡姐被小胡一頓說,說的胡姐臉一陣黑一陣白的。”
梅穎這時候也說道:“你說小胡,後麵你倆走了,胡姐又找了小胡三次。”
聽到這我立馬追問道:“你倆還記得是哪天麼?”
倩姐翻了翻手機說道:“就是三天前”
倩姐這麼一提,我瞬間想起來了。胡姐三天前就看了一兩個卦,然後叫人們都早早回家了,她當時特地囑咐我,她待會請自己身上仙家上身,有可能會捆全竅。
當時我還記得問好端端的請仙家捆全竅乾啥,
反正最後胡姐又點香,又燒元寶還有香山啥的。折騰半天,仙家也沒上來,這事好像就這麼不了了之。
我心想合著整半天是在外麵受“刺激”了。
倩姐看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繼續說道:“你姐當時和你說這回事了麼?”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但還是不願意相信胡姐會扣仙,便說道:“這事就先這樣吧,我認識我姐時間也不短了。大家都是朋友,彆因為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事情破壞咱們人之間的感情,後麵的事情再說吧。”說完我看了眼手機,正巧胡姐下班的時間快到了。
我就跟倩姐梅穎簡單的告了個彆,騎著車往胡姐佛堂去了。
到了胡姐佛堂,胡姐還沒到家,我輕車熟路的進了佛堂,上完香之後,就坐在沙發上接著琢磨下午梅穎他們說的事。
可在佛堂越琢磨,腦袋就越疼,還惡心,但一不想這件事,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我想可能是仙家不讓我琢磨吧。
沒一會胡姐進了佛堂,坐在看事的椅子上之後笑著說道:“大九,我今天在抖音認識一寶坻的師父,我找他看了看,我覺得他說的挺對,明天我打算去找他出堂去。你到時候跟我一塊去,見識見識東北的都怎麼出堂。”
“嗯?”我滿臉疑惑,忍不住問道:“你自己不是看事的麼?怎麼還想著找彆的師父出堂啊?”
這話我問的也是著實尷尬,胡姐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仿佛被我戳中痛處了臉色一沉:“你樂意跟著就跟著,不樂意跟著就拉倒,彆一天天說我不愛聽的!”
聽到這話,我心裡頓時一陣不悅,可終究還是強忍著沒出聲。
胡姐見我悶不吭聲又接著說道:“今天沒什麼看卦的事兒了,你先回家吧。明天早上七點我出發去寶坻,你要是想去就一起,不想去,也彆勉強。”
我心裡雖然不痛快,但也知道胡姐正在氣頭上,怕惹她更生氣了於是默默起身,走出了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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