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殿,我們仨立刻就往觀外跑去,迎麵正好撞見胡姐,胡姐問:“你們怎麼的?讓人攆了?”
我們連話都沒敢說話,快速拉上胡姐往外跑去。生怕待會道姑們衝出來,給我仨扣那!
一上車,大福立馬發動了車,開了一段喝了一口水才說道:“剛才和他聊天的大爺說了,這道長是當地協會的副會長,身上兩條龍,肩膀一條,腰上一條,老厲害了。”
車上一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就坐在後邊,開始琢磨此行仙家讓我來的寓意!
我想仙家既然給了靈感來這裡,必然有他們的原因。如果按照胡姐之前教給我的,應該是來這接法器或者指令,但我冥冥之中感覺事情應該不止這麼簡單!
直到後來我自己出堂看事,我才明白,仙家安排我去青雲觀的深意,隻有真真切切設身處地經曆過一些事,才能真正共情,才能體會世間各種疾苦。
出堂看事本來就是幫人解決困惑、助人的事情,好多緣主找上門時,有些生活本就過得很是艱難了,哪能因為錢財就忽悠緣主,雖為此謀生,但也、且隻能先是卦師。
從青雲觀回來之後,我又跟倩姐轉了不少附近的香門,那時候我倆串香門都串出默契了,還約好了一人看一家,輪換著來。
現在想起來有一個印象挺深刻的老太太,她在霸州,那次剛好輪到倩姐看了。
倩姐坐下來老太太一打香,老太太就說倩姐身上有鬼,橫死的。倩姐問啥都說是因為身上有鬼引起來的。總的來說就是死咬著有鬼,讓倩姐送一送。
倩姐其實當時就想走了,但是一看老太太歲數挺大的,還是不忍心的從包裡拿了一百塊錢放在了看事的桌子上,假裝看了下手機,說家裡有事,就出了門。
誰知剛出門口,老太太快步追出來,跟倩姐說道:“你這必須送,你得給我九百,一個鬼三百,你身上有三個鬼,我看出來了就得送,不送我就得難受了”
倩姐站在那兒,臉上滿是無奈,估計也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我在旁邊看著這架勢,心裡也清楚,不硬氣點今天不給錢肯定是走不了了。
於是我大步走上前,板著臉,語氣又冷又生硬的對倩姐說:“走不走?我在這不舒服,你再不走我就走了啊?”
老太太估計是被我這混不吝的樣子唬住了,嘴唇動了動,沒敢再說什麼。
我直接拉著倩姐出了院上了車,倩姐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拍了拍胸口說道:“關鍵時候好說話就是不管用,你要不後麵來那麼一下子,我估計老太太不能放咱倆走。”
經過老太太這一場,我倆也沒有心思再串香門了,就直接回文安了各找各媽去了。
我在佛堂呆著呢,胡姐回來了,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胡姐今天有點不對勁,說話賊衝。我心裡馬上有數了,不說話就是最好的選擇!
等晚上佛堂的緣主都走了,我正準備出去,胡姐就說道:“小九,你過來咱倆談談心?”
我腳步一頓,心裡滿是疑惑。咋突然要談心了?平常不都是你罵我,我受著麼。鴻門宴!絕對是鴻門宴,但想了想還是往胡姐的對麵坐了下去,但整個人非常不自在。
胡姐這時候喝了一口水,看了看佛堂說:“你對你自己,最近有什麼感想?”
我慌了,心想這是啥開頭,這話題也忒大了?感想?沒感想啊,吃麻麻香,身體特彆好。但是肯定不能這麼說,這麼說胡姐肯定得揍我!
我怯生生的搖了搖頭頭小聲道:“沒啥,姐,有啥你就直說吧,我害怕!”
胡姐看了看我說:“你在我這幫壇,你出去代表我的一言一行,你和倩倩老這麼出去串香門,你想過沒有這對我不好?”
“嗯?什麼?我串香門之前我問過你啊姐,你說行的啊,說還可以多長見識呀。而且上次吵架具體原因我忘了,你說的我代表不了你呀?”我疑惑道
胡姐立馬被我這一句話,脾氣一下子就點炸了,大聲說道:“反正你自己掂量著辦吧?”說完站起身出了屋,留我一個人在堂子。
我看了看沒有多說什麼,就回了家,心裡咋都想不明白......
等到晚上,我越想越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已經答應讓我出去串香門了,我還問過胡姐了,咋後麵還要說我出去串香門會影響她?
可能緣分就是有起有落,從那開始我和胡姐,幾乎的好一天,吵三天。
直到有一天,大楊和大夢兩口子請吃飯,喊了我、胡姐、倩姐還有林林,這些人都是找胡姐看過事的,而且認識時間都不短了。
當天林林有事,先來不了,讓我們先吃,等我們吃完飯了,林林才姍姍來遲。
胡姐這人吧,一吃飯吃高興了,就愛點撥人,就說對林林說兩句。
讓林林仙家上身,林林仙家一上身第一句就是:“你把我的黃色小旗還給我!”
胡姐一聽這個就急了說道:“你說我拿你旗了,你哪個眼看見了?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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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一見胡姐生氣,氣勢也弱了起來,小聲說“就是黃家拿的,我的!”
胡姐聽到這,閉上了眼,身體微微顫抖,沒有說話。
我和倩姐、大夢對視了一下,我看見她倆這樣好像是知道點啥,但是現在不能說。
過了不一會,胡姐說:“那黃色旗不是你的,我的!要是你的,你有能耐自己搶回去啊?”
空氣瞬間安靜......
大夢看了看,馬上打圓場道:“啥小旗不小旗的,聊點彆的。”然後轉身衝著林林說:“就是啊,你說是你的,你喊他一聲,你看他答應你麼?”林林也附和著笑了笑。
胡姐看了看手機說:“時間不早了,倩倩,大九咱們回家吧。”說著就站起了身,還和林林說:“沒事,沒事。”
我也耿直,等上了車,直接問胡姐:“你真拿人旗了?”
胡姐似乎被我的話氣到了,緩了緩情緒說:“沒有。”我也沒再多問,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那段時間胡姐不知道在哪聽的消息,說她佛堂那邊地方要拆遷,得搬家,她就又在文安東邊租了個平房。問我她現在佛堂所在的地方,要不要租?到時候給我堂子出在她老佛堂這,她自己搬去新佛堂。
但說實話,她當時問我的時候我是猶豫的,因為胡姐在老佛堂這經常燒紙做法事,我還經常在這看見鬼一類的。但轉念一想,胡姐這樣安排肯定有她的道理,最後就把租金轉給了胡姐,胡姐轉給了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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