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道:“有心之人?”
白天祖也沒解釋,直接開口說道:“記住了,身為一個卦師,管住嘴!彆老有的沒的開玩笑就說。
你現在不是一個普通人了,你有你的責任!言出法隨。
剛才我說的報應?怎麼會沒有現在這年代,報應來得比從前快多了,變數也快。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過幾年再看。老頭我啊!去煉藥了。”說完就不見了蹤影。
隻留我站在原地,反複思考他剛才說的話。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手跟不受控一樣,狠狠往自己嘴上撕了一把。
“嘶”倒抽一口涼氣,真疼啊!。
我猛地站起身,原地蹦了兩蹦,疼得直咧嘴:“我靠!真疼啊!這一下也太狠了!”
疼勁還沒過去,耳邊突然飄來一句冷冽的話,:“疼?疼就對了。”那聲音沒什麼起伏。
卻帶著壓人的氣勢,“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就得讓你長長記性!省的你沒事瞎說。”
我渾身一僵,瞬間閉了嘴。
那股子涼意直直往骨頭縫裡鑽,腰上有下墜的感覺。這體感清清楚楚告訴自己,這是蟒家的仙家來了。
我從沒見過這位說話的仙家,心裡一下子有點發慌,畢竟我犯錯了啊!我剛才瞎說話了,趕緊認錯!。
我連忙對著堂子的方向跪了下來,誠懇的說道:“我錯了!對不起!以後我一定改!”
拜完後,我跪在那等了半天,耳邊再沒了動靜,那顆懸著的心才慢慢落下來。
可嘴角還在隱隱作痛,每一下疼都在提醒我,剛才那位仙家是真的來過。
哪疼來的也快去的也快,第二天我臉上果然沒事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大琴突然找我玩來了,一開始就正常聊天,聊著聊著不知道怎麼就說起老門家的事情了。
大琴賣了個關子說:“大九,你知道老家前一段時間出堂那幾個大寶貝吧?”
我想了想,點頭道:“知道啊,怎麼了?他們現在都能看事了?”
“能看啥啊!,全翻堂了!”大琴往椅子上一坐,無奈的說道,“有一個更離譜,直接把堂單子扔衣櫃裡了,說什麼‘眼不見心不煩’。”
“啊?”我聽完都驚著了,下意識提高了聲音,“咋能扔衣櫃裡呢?就算暫時不用,收起來放供桌下麵也行啊,多少得表份尊敬吧!”
大琴歎了口氣說道“他們家自從供了堂子,就沒安生過,三天兩頭打架,家裡人還一個個都難受。
後來找了彆的香門看,人家說堂子不對,摻了外仙。
最後出了這麼個招,叫他把堂單子撤了,撤完就把堂單子扔衣櫃裡了,想看看過幾天能不能好點。”
說著,她又皺起眉,說道:“你說這幫人,自己親近的人不信,偏信外人。
就說大嬸吧,平時哪兒不舒服了都找我,到了立堂子的時候,轉頭就找了彆人,嘴裡還一口一個‘我信你’。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我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背:“這事兒也正常,放寬心就好。人家找咱們,咱就儘力幫,不找咱們,也彆往心裡去,過好自己的日子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