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寬笑著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沒有了!我來之前不就跟你說嘛,看卦就得找這種年輕的,實誠!你看小九多實在。”
被他這麼一誇,我臉頰有點發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送兩人出了屋。
轉身回屋時,拿起書架上的書,坐在桌子前隨手翻了幾頁,剛好翻到“九流”的劃分:
上九流:一佛祖,二仙,三聖賢,四官,五公卿,六相,七僧,八道,九莊田。
中九流:一評書,二醫,三卜筮算命),四棋棋師),五丹青畫匠),六仕兵卒),七橫說客),八義俠客),九打漁。
下九流:一巫,二娼,三大神,四梆,五剃頭,六吹手,七戲子,八叫街,九賣糖。
“三流大神”四個字赫然入目。我盯著那行字愣了愣,我這行大多是借仙看事,算下來不就是“大神”?那豈不是……下九流?
太難了,這世上難辦的事不少,可沒成想,看本書還能給自己看進“下九流”裡去。
正對著書頁發怔,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跳著“大琴”的名字。我隨手把書推到一邊,劃開了接聽鍵。
電話剛接通,大琴那標誌性的大嗓門就傳了過來,透著股咋咋呼呼的勁兒:“九爺!乾啥呢?”
我沒精打采地應了句:“看書呢。”
大琴一聽這話,語氣立馬精神起來:“看啥書啊?學到啥好東西了?”
我歎了口氣,回得有氣無力:“學到了,咱倆這行,是下九流。”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大琴的聲音明顯帶著點尷尬訕訕地說:“啥下九流啊,彆這麼說!多難聽。要說好聽的,咱們這叫‘大神’!”
我忍不住笑了,拿著手機靠在椅背上:“大神?書上說了,大神就是下九流裡的。”
“得得得!”大琴被我堵得沒話說,趕緊轉移話題,“咱先不說這個了行不行?我跟你說個事,昨兒個的新鮮事!”
我“嗯”了一聲:“你說吧。”
大琴這才鬆了口氣,壓低了點聲音說:“就是昨天晚上,我跟我們同村一個朋友開心果,她也是個香門去串門。
你彆問去誰家啊,這事兒容易沾是非,知道太多不好。
”她特意先把我的話頭堵了,才接著往下說,“昨兒到了那戶人家,一進屋,當家的婆婆,為了方便說,我就叫她鳳姨吧。
知道我和開心果現在出堂能看事,就拉著我們倆,讓我倆幫著看看她家堂子立得對不對。
我本來也好奇,就跟著去了堂子那屋,一進門就覺得一股子慎涼往骨頭縫裡鑽。我就問鳳姨:‘鳳姨,您是不是一進這堂子屋,就覺得這麼慎得慌?’
鳳姨當時一聽,眼睛都亮了,趕緊說:‘可不是嘛!不光涼,還老做夢夢見些不乾淨的,要不我也不能急著找你看啊。’
我也是嘴欠,當時就直說了‘您這堂子不對’。正跟鳳姨掰扯哪兒不對呢,沒成想鳳姨的兒媳婦突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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