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了片刻又追問道:“那現在想讓我出家的,是哪一波仙家啊?”
女聲頓了頓,隻淡淡回了句:“不能說,不可說。”
我又追著問:“那敢問您是哪家仙家?怎麼稱呼?”
這次女聲答得乾脆,帶著幾分溫和:“我是胡家女將,名叫胡秀蓮。往後你要是有事兒,也能找我。”
我連忙應了一聲,心裡卻犯了嘀咕,“胡秀蓮”這名字,總覺得在哪兒聽過,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站起身的時候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也沒心思再琢磨名字的事兒,掏出手機就點了外賣。
等外賣送到,我拆開盒子剛咬了第一口,肚子就突然一陣墜疼。
硬著頭皮咬第二口,一股說不出的惡心勁兒直往上衝,胃裡翻江倒海的,手裡的筷子當即就放了下來。
“是外賣不乾淨?還是我自己腸胃出了問題?”我皺著眉盯著飯盒,越想越納悶。
正琢磨著呢,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是金徽發來的微信。點開一看,他說想請仙家上體,體驗一把“捆竅”的感覺,問能不能明天來我家,還特意囑咐讓我多護著點他。
我手指剛按在鍵盤上想答應,心裡突然冒出來一句話,清晰得跟有人在耳邊說似的:“上他家去,彆讓他來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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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馬改了話茬,回金徽:“明天我去你家,你在家等著就行。”
發完消息就沒再回複,外賣也徹底沒了胃口,索性收拾了扔進垃圾桶。
回臥室躺著玩了會兒手機,眼皮越來越沉,沒多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洗漱完拎著包就出了門,在路邊打了個車直奔金徽家。坐在車裡看著窗外掠過的街景。
心裡又盤算開了:總這麼打車也不是個事兒,等這陣子忙完,得把科二科三趕緊考了,拿到駕照自己開車也方便。
說起來,考駕照這事兒也邪乎得很。
駕校練車的地方,我隻要一踏進去,沒幾分鐘就開始犯惡心,渾身不得勁兒。
可隻要一出來,立馬就神清氣爽的,啥毛病都沒了。而且還隻能上午練,一到中午,腦袋就疼得跟要炸開似的,還一個勁兒地惡心、打哈欠,眼皮重得都抬不起來,根本沒法練車。
後來我實在納悶,就問了身上的仙家。
仙家說,那駕校練車的地方不乾淨,人來人往的太雜,氣場亂得很,再加上我體質本就敏感,一到那種地方,體感自然就特彆明顯。
我趕緊問:“那有沒有辦法能避開這種難受的感覺啊?總這麼著也不是事兒。”
老仙卻隻輕飄飄回了一句:“逆境才能磨煉自身。”
一句話說得我啞口無言。
我這人當時的想法就是,哪裡跌倒就在哪裡躺著,看來現在躺著不是辦法了,得起來給駕照考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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