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好了,咱得有自己的想法,靠仙家看事兒,不是靠立堂師父過日子。
得聽自己仙家的話,師父頂多是幫你辨辨真假,彆搞反了!”
“至於她對著黃家喊胡家?這還不簡單!他們家黃仙考道的時候,她那立堂師父壓根沒看出來唄。
不信你晚上問她,她折騰來折騰去,請的‘仙’裡,估計就一個‘三姑’是真的,其他全是湊數的!
還有你問為啥掐你一下就舒服,她那堂子壓根就是個‘亂攤子’,燒香沒引來正仙,倒招了些野東西,這你都沒看出來?”
“你再瞧她那神像,看著就沒正經開光裝藏,就是個擺樣子的空殼子。
咱立堂子哪是比誰供的神像多、仙位全?
關鍵是得‘對路’,得適合自己!她自己的正仙沒上位,那位置空著,可不就有亂七八糟的東西趁機占地方嘛。
那些東西受了小陸的香火,本來就賴著不走。
再加上小陸身上的仙一開口說仙語,你身上的仙也跟著有了反應,你一激動心不穩磁場就亂了,你能舒服才怪!
還有些玩意兒瞅著你身子骨乾淨,想往你身上貼呢。
我掐你那一下,一是給你喊回神,二是把那些纏上來的雜東西給你掐下去。”
金徽聽得眼睛都直了,愣了兩秒突然搓著手說:“那……那你再給我掐一下唄?雖說有點疼,但過後是真舒坦!”
我被他這模樣逗樂了,抬手作勢要掐:“沒問題啊,不過待會兒你家仙家要是不樂意,可彆賴我!”
金徽嚇得一蹦三尺遠,連連擺手:“彆彆彆!我家老仙脾氣爆,我可不敢惹。”他說著就直勾勾地盯著我,那眼神看得我渾身發毛。
我實在忍不住了,皺著眉問:“你老盯著我看啥呢?”
金徽撓了撓頭,語氣突然軟下來:“大九,我也說不清為啥,就瞅著你,突然有點想哭。
而且你今天給我的感覺特彆不一樣,跟換了個人似的……你咋一下子懂了這麼多門道?”
我歎了口氣,坐了下來:“你為啥想哭我不清楚,但我自己確實有感覺,今天一睜眼,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像突然開了竅似的,以前想破頭都想不明白的事兒,現在一下就通透了。”
說不定是九月九那關,我順順當當闖過去了?
我剛才和你聊天又複盤了一下,自打入了這行,我變化是真不小。
以前我多愛湊熱鬨啊,哪兒人多往哪兒紮,現在倒好,就想一個人待著,哪怕在家窩著刷手機都比出去應酬舒坦。
除了看卦辦事,壓根不想跟外人多搭話。”
可能這就是我該走的道吧,或者是有彆的緣分在裡頭。不管咋說,既然走到這一步了,就順著往下走唄,或許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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