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去!喊了半天沒半點兒回音,這是唱的哪出?
得了得了,不糾結了,先磕頭謝恩再說!
頭剛磕完邁出門,就聽見一陣清脆的女聲笑罵:“你這小子,還是這副投機取巧的德性!連玄學因果的空子都敢鑽,怪不得能偷偷溜下來。”
“誰啊這是?”我猛地回頭,好家夥,除了值殿的道長,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正犯嘀咕呢,就聽見王姐和大超在不遠處喊我,得,趕緊跟他倆彙合,一溜煙離開了火神廟。
當時我隻當是趟普通的寺廟打卡,壓根沒往心裡去,哪兒能想到,有些緣分早就在暗地裡牽上線了。
之後轉了轉後海,吹著風看著景,突然就覺得咱首都是真不賴!
唯一遺憾就是沒來得及去故宮,沒事兒,下次補上!
王姐和大超一瞧見古著店就挪不動腿,進去挑挑揀揀買了好幾件,等他們折騰完,我們才慢悠悠往家走。
雖說沒開車,可這一天跑下來,我早就累得靈魂出竅了,腿跟灌了鉛似的,腦袋也昏昏沉沉。到家胡亂洗漱一通,倒頭就往床上栽。
結果——翻來覆去愣是睜了一整晚的眼。
第二天一早,我頂著倆黑眼圈洗漱完畢,先給仙家們上了柱香,然後坐在堂子前發問:“仙家們,白雲觀和火神廟我都跑遍了,咋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啊?這啥情況?”
話音剛落,小黃“嗖”地一下飄到我跟前,尾巴都快搖起來了:“哪有那麼多靈感砸你腦袋上!不過嘛,你以後可得去火神廟還願咯!”
我當場愣住:“還願?啥意思啊?你說明白點兒!”
小黃卻捂著嘴嘿嘿笑:“不可說,不能說,天機不可泄露~”
我翻了個白眼:“不說拉倒,愛咋咋地,你開心就好。”說完扭頭不理它,吃完飯摸出手機,熟練地點開tii,必須開一把回回血!
剛進遊戲加載界麵,金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手疾眼快掛了,坑隊友的事兒咱不能乾!
沒等半分鐘,電話又響了,我咬咬牙再掛。結果第三通直接追著打過來,得,這肯定是急事,我趕緊接了。
電話一接通,金徽的聲音都快劈了:“大九!不好了!小陸被上身了!你快想想辦法啊!”
我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上身了找她師父啊,我這兒又不是急診室。”
金徽更急了,話都說不利索:“找不了啊!她一上身就嗷嗷哭,說她師父扣著她的仙家不給放,我實在沒轍了才找你的!”
我一聽樂了:“有點意思,這是仙家受委屈了,自己跑出來了。行,我先掛了,馬上給你打視頻。”
掛了電話撥過去視頻,一看見嵐嵐也在旁邊陪著,我心裡先鬆了口氣。
有嫂子陪著就行,要是單獨金徽自己我也有點尷尬。
金徽立馬把手機鏡頭對準小陸,我清了清嗓子,對著屏幕沉聲道:“老仙家,既然來了,有啥委屈說出來,彆憋著!
慢慢說,彆著急,您這麼著急因為啥上弟子的的身?”
這話剛說完,小陸“哇”地一聲就哭開了,嗓子都啞了:“他們扣著我!逼我乾活,不給吃不給喝,我瞅著他們家管事的沒留神,才拚命跑出來的!活不了了啊!你們可得幫我啊!我太委屈了!”
我了然地點點頭,叫金徽拿著手機到屋外,壓低聲音跟他說:“小陸的仙家是個白仙,男的,看著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
根源很簡單,就是她的堂子立錯了,她師父那邊扣了小陸仙了,問仙家要啥,乾啥,正常來說就是告訴小陸堂子立錯了就下去了。”
我頓了頓補充道:“有啥不懂的隨時問我,我先掛了啊,”
剛掛視頻切回遊戲,屏幕上滿是隊友的問號和辱罵,水晶都快被推平了。
得,這把涼透了,扣分沒跑。
我盯著屏幕氣笑了,直接長按卸載,爺不玩了!什麼王者峽穀,影響我修仙心態!愛咋咋地!戒了。
看小說,吃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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