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兒說到這停了下來，看向周深，似乎想聽聽周深的看法。
周深看向王清兒，愣了愣神，開口道：“如果這一切都是那個人的安排好的呢？”
“其實我從來沒脫離掌控。”
王清兒撓了撓頭，疑惑道：“理由呢？如果那個人真的都快死了，又怎麼會讓你從文遠縣逃走？”
“他應該迫切的想成仙才對。”
周深搖搖頭，直愣愣的看向王清兒，接下來的話，將會是完全的試探。
他不是不相信王清兒，而是想排除。
“因為我實力不夠，我達不到他的要求，所以他放棄了劉太常。”
“又因為我實力不夠，所以他任由我從文遠縣離開，試圖讓我再提升一些實力。”
“文遠縣當時太亂了，他很害怕我出事，說不定還一路護送也說不定。”
“可他又快死了，他很著急，所以不會給我太多的時間，所以他便主導了山門洞府與官府的合作，試圖給我施壓。”
“他在把本事一點一點的揉碎了喂給我，可是我成長的太慢了。”
“所以他便有了紙人樁。”
“因為你很急，你快死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周深步步緊逼，不給王清兒任何反應的機會，突然反轉。
他的眼睛過於死板，很難看出他的情緒，但王清兒是人，她的眼睛有血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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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如今的眼力，將會把所有表情看在眼裡，每一塊肌肉的顫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我快死了？”
王清兒雙眼失神，有短暫的迷茫，隨即懵懵懂懂的點頭，道：“沒錯，我快死了。”
這個話題的前提，本來就是假設幕後之人就是她或者周深，所以她的反應很真實，哪怕周深再努力也沒看出破綻。
而周深之所以試探，便是因為一切都太巧合，他現在有理由懷疑所有人，包括不是人的。
甚至可能，是自己接觸過的，任何東西。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現在，便需要懷疑任何人，包括我。”
“可能你現在看的到我，並不是真的我，說不定我已經被控製。”
“好比你現在，都跑沾花穀來了，一點都沒察覺。”
“我明白了，你就是那個幕後之人，你是來套我話的。”
“對啊，我身上的印記都沒有觸發。”
“吃我一劍。”
周深：“……”
雖然有些無語，但他倒是沒拒絕跟王清兒比劃比劃。
趙家趙構自詡天才，用的便是劍，跟趙構動過手後，他很想看看，比王清兒的劍如何。
手中憑空出現一把長劍，便與王清兒交手。
王清兒的劍很快，比上次東門鎮出手時不知快了多少，無形的劍刃劃開，每一次揮動，都能聽到錚錚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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