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兩人也開始動身,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化作兩道影子竄了出去。
而四處埋伏的趙家人,便也是跟著現身。
趙管家看著四處身影動手,自己也回過頭去,去尋找剛才那戴著草紮麵具的身影。
便看到那道身影正在跑路。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那身影瞅著格外的眼熟。
當然,主家的都開口了,他也不需要想太多,肯定是自己能解決才讓自己去。
趙管家凝納後期的修為,雖然不強,但是也不算太弱的,對付個路過的倒黴蛋,那也是手到擒來的。
“要怪,就怪那倒黴蛋不該路過,看到了不該看的。”
心裡想著,趙管家便也動身追了出去。
而那戴草紮麵具的,自然便是周深了。
在遇著那些提燈籠的過後,周深便也急忙聯係上了王清兒。
通過他的描述,王清兒倒也是知道了自己遇到的是什麼人,什麼門道。
這人雖然沒有在文遠縣犯過事,但她在府衙案牘庫裡見過類似的門道本事。
我根據王清兒的話,周深也是印證了心中的猜想。
他在見識了那些詭異之後便在想,背後會不會有人在施展門道搞鬼,那些不死不活的人,是被某種力量操控著的。
王清兒告訴他,那是挑燈人的本事,若是沒猜錯,此刻挑燈人正躲在哪裡施法。
而那喂豬食兒的門道,王清兒也是查了出來,便可以確定是兩個人在幫著趙家,那身上抹黑喂豬食兒的,便是黑瞎子。
這黑瞎子也不是文遠縣人,而是隔了兩個縣城的南陽縣人,早些年犯了不少命案,便突然的銷聲匿跡,沒了蹤影。
沒成想會在這文遠縣窩著,還被趙家收了。
王清兒便也把這兩人的大概情況跟周深說了說,想了想又告訴周深,這是好事啊。
她知道這些,是在案牘庫裡翻出來的,便也證明什麼呢?
這是朝廷要犯啊,到時候官府便可以出手。
不過前提是朱家人得撐一撐,他們也需要時間,把那背地裡幫忙的找出來才行。
並且王清兒覺得,這也是一個時機,一個她可以把周深引到正麵來的時機。
到時候便可以繞開她跟周深的關係,不會讓人想到東門鎮一事,從而邁入官府中做事。
不管怎麼樣,明麵上有個官府的身份,做事也會方便許多。
這姑子倒是一直想著讓周深進府衙當差。
而周深在了解到大概情況後,便也跟著就出了城,遠遠的跟著,想看個具體。
他小心的跟著,保持著距離,保證自己第一時間能夠跑路的距離。
在這種情況下,他又在身上貼了好多黃符用來隱藏氣息。
他又是個紙人,如此程度下,隻要他不想,基本上就不會有問題。
那為什麼周深又被看見了呢?當然是他想了啊。
朱家人的本事雖然讓他驚歎,還能有樣子鬥法作戰的,但那挑燈人的本事,卻好像是專門針對那朱家的,竟是隻能在那進展肉搏,狀況慘烈。
他現身便想著吸引人的注意力,幫那朱家人解一部分壓力。
如果有厲害的追他,那更好了,頂尖戰力本來就是稀缺。
周深已經做好了逃跑的萬全準備,基本上可以保命的。
自己要是能分割戰場,那可太好了。
不過追他的卻沒有厲害的,隻有那個趙管家。
“好好好,又是你這老小子是吧?”
是趙管家也不是不行,把這趙管家擒住,再在其身上下咒弄點東西。
再借著這老小子,便也可以布壇施法。
這能讓自己在背後使陰溝子本事,那也是可以的啊。
要說這背地裡下咒害人的本事,周深飽讀詩書,那也是有效果的好吧。
論這種本事,他就不見得會比那挑燈人弱,這方麵周深也算是頗有心得的。
他也故意放緩速度,等著那趙管家慢慢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