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兒心想自己確實在關禁閉,但總不能為了這個錢都不要了吧!
“關禁閉的意思,不就是合理的給自己一個不在場的說法?”
周深一愣,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姑子這麼開心,原來這等於給她放假。
不知道王清兒家裡的大人知不知道關禁閉是這個意思。
怕是自家姑娘跑出去了都不知道。
他倒是沒猜錯,王清兒一直以來都是老實本分,做事一板一眼的從來不讓家裡操心。
往日裡麵壁,也都是說多久就多久,勸都勸不住那種,可倔了。
所以對她的管理會比較鬆懈,
這不,給她鑽空子了。
周深再與王清兒商量其中細節,確保自己不會找錯地方,也確保不會出問題後,便也叫上狐狸。
把梳妝台一起放在馬車上,蓋上布。
在趕路前,周深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覺得那眉心的黑紋實在是有些刺眼,便也取出點妝的東西抹了抹,儘量讓自己看上去順眼一些。
畢竟這人長得太顯眼,是很容易出問題的。
如今儘量低調一些最好。
把背簍也一起放上去,便也扮做趕貨的上路。
而這些牛馬也是依舊聽話,跟被下了藥似的,指哪走哪,根本不需要他太操心。
便也放鬆許多,開始繞著路往王清兒說的地方過去。
就是這路程實在是有些遠,等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夜半三更了。
遠遠的便看見前方有一座廢棄宅子,寨子裡亮起了好多火把,細數之下怕是有二三十個。
等再近一些,便聽見一陣刀劍碰撞的聲音。
周深讓狐狸繼續趕路,自己則身形一躍,沒入黑暗之中,對著前方那院子疾馳而去。
他如今的身軀極為強橫,腳下一蹬便是丈遠,且因為身軀本身很輕,是紙紮的,落地更是無聲無息。
以一種極為恐怖的速度去到那廢棄宅子中,卻發現並沒有王清兒的身影,而是一眾土匪模樣的人,正打著火把夜裡火拚。
目光搜尋,周深卻是很快找到了王清兒,這姑子正遠遠的在看戲。
等周深過去,王清兒看了他一眼,道:“這處宅子以前是我家裡的老宅,年年都會回來的,後來家裡出了些變故,便再沒有回來,也就荒廢了。”
“沒想到這回來一趟卻趕巧了,遇到了這等子事。”
“就是如今不方便抓他們,不然倒又是一功。”
“我發現一個事,你在哪哪裡就會出事。”
周深:“……”
兩人便也看戲,等著狐狸過來了,把狐狸也叫過來,一人一狐狸一紙人,兩牛一馬,便也在那看著。
約摸過了小半個時辰,兩方人馬便也各自分開。
一人一紙人不約而同的搖搖頭,這打了半天,竟是一個人沒死。
便見著兩方人馬各自退去。
“這大半夜的,鬨著玩一樣。”
王清兒嘀咕一句,兩人也去到宅子之中。
取出夜琉璃,瑩瑩光芒照耀,王清兒踩上馬車,打開箱子。
待看到那些金子珠寶,也是吃了一驚,不過也沒說什麼,又打開其他箱子看了看。
“也虧得你能這麼快得手。”
“縣老爺那邊你不用擔心,他如今應該沒空想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