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三人神情皆是有所變化,對視一眼後,便也打定了主意。
“這麼神異,那不得去看看!”
管家的大喜,道:“我就說嘛,是真的很神異,不看都可惜那種。”
“都不用出院子,搭個梯子冒個頭就能看到。”
“且最奇異的是,那些邪祟隻衝著那紙人過去。”
說罷管家便也急忙引著三人去到院子裡,喚人找來三個梯子。
三人也是踩著梯子從院子邊上冒出頭去。
沒多久管家的也踩著梯子上來,好奇的往外張望。
如今朱家剩下的都是自己人,是心腹,三人便也沒有製止。
而瞅著外麵那一堆又一堆分著批次來的邪祟,一個個的也是大感奇異。
朱三娘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驚愕不已。
無他,這些邪祟怎麼排著隊在送啊!
“怎麼樣,夠奇異吧?”
一旁的管家忍不住開口道。
朱三娘看向朱家主,問道:“是他嗎?”
雖然奇異,但也不是關注這個的時候,主要是認人。
管家的一愣,好奇道:“誰?是誰?”
朱家主道:“不知道,那眉心的紋路不太一樣,而且怎麼是個紙人?應該是個人才對啊。”
管家的呆了呆,不由急忙問道:“誰?誰是人?”
朱正看向外邊,道:“當時我沒有意識了,倒是不知道具體。”
管家的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不再說話,陷入沉思之中。
也就在這時,外麵的周深便手上極速射出幾道柳葉劍刃,唰唰將那些邪祟砍成幾截。
朱家主看到那劍刃便也臉色一白,當時的情況,這柳葉劍可是給了他很大衝擊感的。
一旁的朱正同樣如此,他被這些柳葉劍打成了篩子,命懸一線,自然無比清楚。
“怎麼回事?”
他急忙回頭看向朱家家主,眼裡滿是驚駭。
朱家家主沉默片刻,腦海裡努力回憶當時的細節,片刻後說道:“應該就是了,我記得當時這人用一把柳葉劍刺穿了那臉色蒼白之人的胸膛。”
“事後府衙裡還提及過此事,三娘應該知道的。”
“那人確實順走了幾把劍刃,如今看來,諸多細節都對的上。”
朱三娘道:“可是這會不會太奇怪了一些。”
“這人……是個紙糊的,紙紮人這種東西,不過是給人替命受災用的,頂多也就跑跑腿。”
“你瞅,他這本事,怕是已然築基了,而且……那狐狸為什麼還會敲鼓?狐狸神漢?”
這話一出,四人都是沉默下來。
管家歎了一口氣,慢慢的踩著梯子下去,頭從牆上收了回去。
他獨自一人,靜靜地來到牆邊夾角之處,對著牆壁抱著膝蓋坐了下來,一言不發。
至於其他三人。
過了良久,朱三娘才緩緩道:“此事得從長計議。”
“這人出來的奇怪,消失的也奇怪,見不到光似的。”
“如今城裡除了這檔子事,其他大人們都出城去了,他卻抽著空子在這殺邪祟。”
“這也就算了,他自己也是個邪祟,圖什麼?”
“定是有所圖謀才會救下你們性命的。”
“他說不定就是跟那京都盜案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