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慌慌張張,手腳笨拙的拿過那紙張一陣看,等看清楚上麵寫的事宜,便又回頭看向周深。
周深本來是準備帶著狐狸出去找惡祟的,如今這趟子事倒是趕的巧。
他剛才點了頭的,所以也算他的事。
就是不知道具體,聽著好像事情很大,有些唬人的架勢。
畢竟牽扯到了一位老爺和一位老母,甚至後麵似乎還有什麼貴人。
那青麵童子說的輕巧,說隻用去乾些不危險的苦力活,但這話可不敢信。
把人騙出去殺的例子可不少。
等猢猻他們看完,便也把紙張遞過來交給狐狸。
狐狸看了幾眼,點了點頭,道:“寫的什麼?我不認識。”
說完把紙張遞給了周深。
周深看一眼,還真彆說,他也不認識,不過心裡倒是一動。
紙張上的字很複雜,歪七八扭,像是鳥篆蟲文。
跟自己靈牌上的字有些類似,不過顯然靈牌上的字要複雜很多。
但想來怎麼的也沾邊的,倒是有了眉頭。
若是能弄清楚靈牌上的字,說不定就能明白這東西到底怎麼用。
傳的這麼邪乎的東西,肯定有其特殊的本事。
心裡微動,但表麵也是沒表現出來,而是說自己也看不懂。
就是這文字若是不一樣,怎麼說話一樣?
這世上肯定統一過文化,不然怎麼可能如此巧合?
隱隱的,周深覺得可能跟所謂的死劫有關。
這世界就像是經曆過一場文化入侵,最後兩敗俱傷,從而變得扭曲,不倫不類,四不像的感覺。
“這上麵說是章丘之地突然鬨了事,有東西衝了老母的廟,掀了香火。”
“這等子事是大事,這香火可是備著應付苦劫的,這不是要老母命嘛。”
“便也有當地的山門去查看,沒成想去的一個都沒回來。”
也就在這時,後方那似是豚鼠的精怪仰頭道:“這事我倒是知道一些,這紙上沒寫。”
一眾精怪邪祟便也看向那似豚鼠的。
那有著四條腿,腦袋像豚鼠的精怪見狀,便也開口,道:“前些日子不是去捕魚嘛,嗯……被打了一頓,我最開始是刨了個坑躲進去的。”
“沒多久便也聽見有魚怪在說,當時也沒多想,就當聽故事了。”
“說是最開始那些去查看的人,去了發現老母的廟被推倒了,上麵還掛著一張皮子,那種剛扒的,還有肉膜的那種。”
“不等他們過去把皮子取下來,那皮子卻是先跳了下來,那空洞洞的眼眶嘴巴,對著那些過去查看的笑了兩聲。”
“聽說笑完便也出現了怪事,那些個轉身就走,走到半路上噗通倒地就死了。”
“……”
“噫,這麼邪乎?”
眾精怪都是驚疑出聲,然而說到,那四條腿的豚鼠卻突然不說了,腦袋揚著,眼睛眨巴眨巴。
“然後呢?”
猢猻忍不住回頭問道。
“然後?然後我就被刨出來被打了一頓,還是我手腳並用跑得快,不然差點出事。”
“……”
猢猻回頭,便也拿著紙張繼續道:“老母已經讓人去管了,交給了祁山主,剛才青臉鬼說的分毫不差。”
“並且這上麵有老母蓋的章,有老母的氣息,做不了假的。”
“所以那青臉鬼好像沒有騙我們。”
周深看向紙張上有一個爪子印,其上有一道隱晦氣息,確實跟著門兒,且跟剛才米盆裡的屬於一個路子的,便也說明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