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照麵就死了一個,加上本來心裡就有鬼,便也更怕了。
身邊滴滴答答,那剛才死去的同僚被看了一眼炸開,血肉濺的到處都是,便有不少灑落在他們各自身上。
感受著那些血肉從身上劃過,聽著不遠處那殘屍上血液流動的嗦嗦聲,再看著那耗子眼裡的神性目光。
好在是他們反應了過來,便也強撐著嚇壞了膽子的身體,砰砰磕頭後,大聲道:“還望老母饒命,皆是我們貪生怕死,無進取之心,饒命啊。
“我們……我們…願意接那差事。”
如今這情況,便也隻有把差事往身上攬才能保命了。
總得有人去辦事不是,若是死了,更沒有價值了。
卻也是不敢把後麵的山主供出來,隻敢硬著頭皮把責任推自己身上,隻求這樣能保命。
招黃嶺老母冷冷的看著,眼裡有冰冷之色。
片刻後,她語速緩慢,言語裡帶著些許怒氣與威嚴,冷聲道:“真當我腦袋裡是木頭?”
“你們當老母我是那種喜怒無常喜歡,喜歡打殺手下的不成?”
“我剛才已經吃了你們當中的一個,便也全然知曉了事情經過。”
“真當我是吃著玩的?”
“……”
“你們好大的膽子!”
無形恐怖的壓力再次覆蓋邪祟們的全身,嚇得他們皆是渾身顫栗,哆嗦不停。
但即使如此,他們也不敢把事情真交代出來。
而且在這之前,山主給他們下了咒,說是哪怕搜魂奪魄都查不到根底。
隻要不說,便能保他們一線生機。
反而說了,不僅前功儘棄,那才是必死之局。
老母很可能在詐他們!
而他們也沒有猜錯,招黃嶺老母確實在詐他們。
她確實吃了那似鯰魚的邪祟,卻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但這等子事情,細想之下總會想出很多種可能來。
不過麾下山主那也是得力乾將,事情沒落實,便也拿不得,隻能心裡猜忌。
這時那細樹樁子開口,帶著哭腔道:“還請老母給我們一個機會將功補過,把這次的事了了。”
“事後若是還要責罰,也絕無怨言。”
這些邪祟很明白,若真是說了,那才是必死無疑。
橫豎都是死,接了這差事反而還能多活一些時間。
所以他們絕口不提後麵的事情,而是裝傻充愣,裝作以為就是這次的事情的模樣。
有些個本來還猶豫不定的,聽了這話也恍然大悟,到嘴邊的話也是咽了回去,急忙附聲應下。
周深看著倒是有些唏噓,原來邪祟們也是貪生怕死的啊。
同時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關山府的精怪們應該是沒事了。
他也不點破,也沒身份去點破。
這招黃嶺的老母還以為自己是大頭府主養的紙人呢。
至於大頭府主為什麼不解釋,估計是因為夠裝逼吧。
能得自家老母青睞,他解釋乾嘛?
如今都快飄了,彆說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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