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避免打擾徐子堯休息,我們三人小心翼翼,離開房間。
到了一樓客廳。
徐大海把桌子重重一拍:“魏蘭這幾個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把他們幾個撕碎,我徐大海誓不為人!”
我安慰他說:“叔叔,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咱們當務之急,還是把堯堯姐的病給治了!”
說完,我把目光看向祥叔:“祥叔,剛剛你說,堯堯姐是被妖氣攻心了?”
“嗯!”
祥叔點了點頭:“剛剛我用針灸術,將妖氣暫時壓製住了,但這隻能起到一時的作用!那些妖氣,目前還留在小姐的體內,且一旦等到下次發作,情況隻會變本加厲!”
我問這話,並不是隨口一問,而是有目的的。
因為,昨夜我看的七十二路陰陽手,其中有一路,就是專門驅除人體內妖氣的!
剛好對症!
但,事關重大,我心裡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說出來。
如果能把徐子堯治好也就罷了,萬一治不好,那就追悔莫及了。
徐大海說:“阿祥,隻要能救堯堯,不管什麼辦法,我都能做到!你隻管提要求,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祥叔說:“如果蛇精真是魏蘭弄來的,要救小姐很簡單,直接去找魏蘭就可以!”
說到這裡,他話音一轉:“隻可惜,這條蛇精的出現,和那幫人並無任何關係!”
“嗯?”
聽到這裡,我和徐大海都是一怔。
徐大海忍不住問道:“如果不是魏蘭,那是誰鼓搗出來的?”
祥叔說:“準確地說,蛇精並不是誰鼓搗出來的,而是自己循著某種氣息而來!”
說完,他忽然把目光看向我。
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什……什麼意思?”
徐大海有點懵:“你是說,蛇精是被小張吸引來的?”
祥叔點了點頭:“昨晚剛見麵,我就察覺到張遠小友的命格異於常人,但當時不能確定。”
徐大海追問道:“那現在是怎麼確定的?”
“簡單!”
祥叔說:“能殺死那條蛇精的,絕不可能是一個命格普通的人!”
“操!”
聽到這裡,徐大海再也忍不住了,抓著我的衣領、怒目而視:“張遠,那條蛇精是你引來的?”
我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又或者說,祥叔的說法,我心裡是認同的。
就像之前徐子堯開玩笑說的,原本蛇精的實力不足為懼,但吸食了我的陽氣之後,才變得強大的。
“海哥不要衝動!”
祥叔拉著徐大海說:“蛇精雖是衝張遠小友而來,但他自己並不知情,也被蒙在鼓裡!不過,從現在起,張遠小友再也不能住在這裡了,甚至不能再和小姐見麵,以免招致更大的禍端!”
聽完祥叔的解釋,徐大海這才鬆手。
冷靜下來,他自己也覺得剛剛有點失禮了,拍了拍我肩膀說:“小張,叔叔愛女心切、剛剛有點衝動了,你彆往心裡去!”
“沒事!”
我苦笑一聲說:“既然如此,那……我馬上去樓上,收拾一下東西就走!”
之前我就懷疑,自己的體質可能有問題,否則林溪、魏蘭和蛇精,不可能都來找我。
現在祥叔這麼一解釋,終於坐實了這個判斷。
但唯有一點我不太理解。
既然我是這種命格,為什麼以前,沒有遇到這麼多的妖魔鬼怪?
關於這一點,祥叔說他也不能確定,但猜測和屬相周期有關。
因為我今年剛好二十四周歲,按照屬相周期來計算,是兩旬的年齡。
而滿旬的當年,可以覺醒原本隱藏的一些命格特點。
我心裡五味雜陳,回到樓上,把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無非就是殺豬刀和那本無字書。
收拾完東西,我連招呼也沒打,下樓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