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萌寶天才妻許沐恩!
這幾年蘇父和蘇母因為他的事情,愁得根本吃不下飯,像是老了十歲,現在聽到兒子這麼說,兩人哪裡還能受得了,馬上就哭了出來。
“澄澄,你終於醒了,真是太好了!”
蘇澄的目光四處轉了一下,沒有發現蘇蔓。
“蘇蔓呢?”
蘇父和蘇母的臉上一僵,他們怎麼忘記了,蘇澄清醒的時候,最喜歡的是蘇蔓,當時她還以為蘇蔓以後會嫁給他呢,畢竟他們幾個人都很清楚,蘇蔓不是蘇家的女兒。
“你管她乾什麼?她和撞你的人好上了,這幾年可是從來都沒有來看過你。”
蘇澄的眉頭蹙了起來,妹妹不是這樣的人,何況他雖然在昏睡,但意識有時候是清醒的,他能聽到妹妹的聲音,所以媽媽一定在撒謊。
“蘇蔓是什麼性格,我比你們清楚,你們把蘇蔓叫來吧,我看看她過的好不好。”
爸媽對蘇蔓一直都不怎麼關心,從小就是這樣,蘇蔓算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他和蘇蔓的感情稍微好一些。
雖然從小他就知道,蘇蔓不是爸媽的親女兒,當初爸爸受到刺殺,是蘇蔓的爸爸救了他,蘇蔓的爸爸沒有躲過,死了。
後來那個婦人在生產的時候大出血也死了,剛出生的蘇蔓就成了孤女,沒有人照顧,爸媽念在當年的情分,將孩子抱到家裡來養,這是蘇家的秘密,隻是蘇蔓一直都不知道這個秘密。
“爸爸,當初蘇蔓的家人為了救你,死了,那是天大的恩情,你不能繼續冷落蘇蔓,這些年你們怎麼對蘇蔓的,我比你們清楚。”
蘇澄的臉上陰沉,看到蘇蔓沒在這裡,就知道可能是出事了,但是並不清楚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父和蘇母的臉上都有些難堪,如果不是蘇蔓的爸爸當初救了蘇父,他們又怎麼會為人家養女兒,這些年蘇蔓不愁吃不愁穿,他們要換的恩情,早就已經還完了。
“澄澄,我們沒有騙你,當初嚴彥撞了你之後,沒有被法院責罰,而你的妹妹還和她談起了戀愛,我和你爸實在忍不下去,就和她斷絕了關係。”
蘇澄的心裡一抖,還是有些懷疑,不過現在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他要趕緊恢複,去問問自己的妹妹,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澄的身體恢複的很快,第一天在地上走了幾步之後,就已經能習慣這種感覺了,接下來的一周,他都撐著牆在醫院裡行走,最後終於可以出院。
不過蘇父和蘇母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麼開心了,因為兒子心心念念的全都是蘇蔓,完全沒有把他們大人放在眼裡。
恢複過來的第一天,蘇澄就要去找蘇蔓,卻被蘇父和蘇母攔了下來,找遍了各種借口,總算是把日子往後拖了拖。
但終於拖不下去了。
隻是他打蘇蔓的電話並沒有人接,隻能把電話打去了穀小滿和許沐恩那裡。
他一直都知道蘇蔓有兩個朋友,就是不知道這兩個朋友到底有沒有換過號碼。
穀小滿此時就和許沐恩在一起,從蘇蔓出事之後,兩人見麵的次數就多了起來,一直在想著怎麼讓蘇蔓趕緊恢複。
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因為對方說他是蘇澄,蘇澄不是蘇蔓的哥哥麼?
不是已經變成植物人了麼?怎麼會醒了?
“穀小滿,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我是蘇蔓的哥哥蘇澄,這幾年我發生了一點兒事,一直在醫院躺著,現在我想見見蘇蔓,打她的電話不接,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穀小滿和許沐恩相互對視了一眼,想到蘇家對蘇蔓做的事情,兩個人都有些義憤填膺,但也知道蘇澄是無辜的,畢竟他才剛剛醒來,什麼都不知道。
“你想知道蘇蔓的情況,好啊,你現在出來見我們,我們把蘇蔓遭遇的事情告訴你。”
那個女孩子才多大呢,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是最美好的年齡,卻因為他的失誤,永遠的停在了那裡。
“嚴彥當時是蘇蔓的男朋友,在知道他撞了你之後,蘇蔓雖然很愛他,卻還是和他分手了,嚴彥也很痛苦,在你昏迷的時間裡,兩人一直在相互折磨,這兩個月,蘇蔓終於放下了芥蒂,重新和他在一起,為此她還特意去你的麵前說了對不起,她覺得對不起你這個哥哥。”
蘇澄的身子一僵,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個人要為自己的妹妹報仇。
“你知道當初是誰撞的你麼?”
他開出的錢很高,大概知道自己對不起人家,所以在原有的基礎上又增加了許多錢,希望能洗清身上的罪孽。
他的眼裡閃了一下,那件事是他心裡的一個陰影,那晚上喝的有點兒多,但他以為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在撞上那個女孩子之後,他的腦子裡都懵了,下車趕緊打了120,然而女孩子還是走了。
不過直到女孩子的哥哥找上門,他才清楚自己在人家的心裡到底留下了多大的創傷,暈過去的時候,他甚至有些解脫,如果錢不能平息對方的怒火,那就加上他這條命吧。
他愧疚自責,馬上聯係了家屬,希望能夠補償損失。
許沐恩鬆了口氣,蘇家總算是出現了一個明事理的人。
許沐恩觀察著這個人的表情,發現他可能是真的擔心蘇蔓,歎了口氣。
“我不怪她,本來就是我對不起嚴彥,我被撞倒的時候,就想過以命償命,沒想到我還會清醒過來。”
蘇澄的眼裡閃了一下,然後快速的低下頭,原來蘇蔓有喜歡的人,他一直都不知道,他還以為蘇蔓最喜歡的是他
他緩緩坐下,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隻能緊張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手。
“我知道是嚴彥,那個女孩子的哥哥,我並不怪他,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
蘇澄一點兒都沒有懷疑,馬上就來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穀小滿和許沐恩居然都在,幾年不見,兩人都長得成熟了一些。
他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之後他也很少開車,害怕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