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隻有把電話打給了秦樺。
秦樺趕到的時候,戴淺已經扶著嚴彥消失了半個小時。
聽到是嚴彥主動扶的戴淺,秦樺的腳步頓住,然後歎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在乾什麼,不用找了,嚴彥不是小孩子。”
許沐恩一臉懵,嚴彥現在可是醉著的,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秦樺,要是嚴彥和戴淺”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樺就打算了她。
“真的發生了什麼,那是嚴彥自願的,沐恩,他把自己憋的太久了,這段時間過的很不好,如果這樣能讓他開心的話,我不會去阻止的。”
許沐恩張張嘴,覺得自己無話可說。
戴淺已經將嚴彥帶到了酒店,她去浴室裡洗澡,出來就看到嚴彥正站在窗戶前抽煙。
戴淺站在落地窗前抽煙,看到下麵的陽光,眼睛緩緩眯了起來。
她淡淡的問道,拿出一根煙,和她站到了一起。
“你說和不愛的人,真的能做那種親密的事情麼?”
許沐恩已經讓人調查到了嚴彥昨晚入住的酒店,她一大早就打給了前台,聽到兩人待了一夜才離開,隻覺得腦子裡“哢擦”一聲,那兩個人是真的完了,再也回不去了。
等她走了,嚴彥才緩緩睜開眼睛,心裡一陣空虛。
兩人很快滾作一團。
他慢吞吞的起床,顫抖的拿過一根煙抽了起來,無比釋然,這下是真的失去最珍貴的東西了。
“你沒醉?”
嚴彥還在睡覺,她扭頭看了他一眼,瀟灑的拿過一旁的外套,轉身離去。
小墨的手裡拿著一顆,塞進了她的嘴巴裡。
不過蘇蔓是偽裝的,而戴淺是真真正正的,從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裡。
許沐恩機械的嚼了兩下,被酸的麵目猙獰。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人活著,可不是為了在一棵樹上吊死,嚴彥,癡情的人沒有好下場。”
她拿出衣服,將嚴彥的腦袋直接蓋住。
他隻有過蘇蔓一個女人,可是蘇蔓卻懷了彆人的孩子。
“媽咪,你一大早拿著手機發呆乾什麼?”
戴淺很有女性的魅力,她張揚,肆意,從來不為任何一個男人停留,多麼像之前的蘇蔓。
麵前的女人長什麼模樣,對嚴彥來說都無所謂,他隻想解決自己心裡的疑惑而已。
嚴彥沒有說話,地上已經有了好幾個煙頭。
吻過戴淺之後,他停了下來,拿過一旁的煙想要繼續抽,但是戴淺將他的煙盒拍開。
“不好吃麼?這是我自己種的,剛剛是最大的那顆哦。”
聽到他這麼說,許沐恩瞬間收斂了表情。
這是他不能釋懷的地方,仿佛那麼多年的青春,全都喂了狗。
他變成了以前自己最討厭的人。
戴淺將煙撚滅在煙灰缸裡,轉身摟住了他的脖子。
醒來之後,已經是中午。
嚴彥沒有說話,隻覺得眼睛酸。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知道那裡會不會有一個小寶寶出現。
嚴彥不想去思考任何問題,就這樣吧,也許今晚過後,一切就無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