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扼殺一個絕代天才,但很遺憾,你不會有那樣的機會,以你如今的實力,除非動用一些見不得光的底牌,如若不然,你不會是江楓的對手。”天真直截了當的說道。
“是嗎”對於天真的說法,詭劍君不置可否,並不加以爭辯。
“我江楓,也不是那麼好殺的”將二者之間的對話聽在耳中,江楓默默說道。
詭劍君受了傷,實力不複巔峰,在這般情況下,若是怯戰,那麼,所謂的無敵之路,注定是一個笑話。
遇強則強方才是能夠更強,江楓無比清楚,自己所走的無敵之路,究竟是一條怎樣的路。
遑論詭劍君一身實力大打折扣,就算是對方處於全盛時期,江楓也必不會有一絲的疑慮。
至於底牌
江楓所擁有的底牌,何其之多,隨便拿出來一件,都能夠瞬間鎮殺詭劍君,若是對方動用那般見不得光的底牌的話,那麼江楓自然毫不介意,拿出一件底牌來,倒也是要看看,誰的底牌更多、更強
當然江楓更是清楚,天真這話,表麵聽來是在奚落詭劍君,實則是在提醒他,以免一不小心,遭了算計。
“你不服氣”
天真在冷笑,說道“不得不說,古鳴沙還是有點手段的,劍氣蠶食之下,你如今的實力,不到全盛時期的五成。”
“五成”江楓微微一笑。
詭劍君則是臉色劇變,沒想到,天真竟是將他的情況,洞悉的如此透徹。
的確如此,他目前很是狼狽,兼且被天真故意拖延,浪費了不少時間。
“五成實力,將近跌落至煉虛後期大圓滿,你憑什麼與江楓一戰不外乎是有所底牌罷了。”天真篤定說道。
“夠了”
詭劍君聽不下去了,粗暴打斷,不然的話,任由著天真說下去,這一戰,他未戰就已經先敗。
“為什麼要打斷我的話,你是心虛了嗎還是說,你有所僥幸,但很遺憾,我早就算到你的下場,因此送了一份強大的底牌給江楓。”天真笑眯眯的說道。
“什麼”
詭劍君臉色又是一變,他盯著天真,有所狐疑,然而又是不能不選擇相信,因為如果天真的確有送給江楓底牌的話,那麼,關鍵時刻,他將危矣。
而且,竟是連提劍傀儡都幫助江楓,天時地利人和江楓一應俱全,就算是再稀奇古怪的情況,詭劍君也隻能去相信。
“該死”
詭劍君咆哮,他堂堂劍君,竟是淪落到這樣的處境,可悲的情緒,自心底深處,如野草瘋長一樣,往外滋生而出。
“攻心戰”江楓輕語。
天真三言兩語,就是將詭劍君的心境徹底擾亂,撕裂裂痕,無可彌補。
“此人已不足為慮”江楓又是說道。
如果在天真與狂劍君一戰之前說出這話的話,那麼未必能夠影響到詭劍君,奈何天真實力冠絕劍道第一段,那麼任由是一句隨隨便便說出來的話,都是由不得不去重視,乃至是忌憚。
畢竟那是邪劍君送出去的底牌,如何能夠有半點輕視
雖然,這種情況並未發生,但終究是讓詭劍君有了陰霾,心性的缺點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大,戰誌也是不斷的被消磨。
“你想殺江楓,反過來被江楓所殺,再正常不過也對,你確實該死。”天真笑吟吟的說道,很放鬆,也很放肆。
“邪劍君,我隻能說,以往確實小覷了你,隨便幾句話,就是令我分寸大亂,若我的對手是你,我心甘情願認輸。”詭劍君陰森森的說道。
“但我的對手不是你,而是江楓,你以為三言兩語,就能令我迷失,未免太過小瞧了我。”詭劍君又是邪氣凜然的說道。
微微一笑,天真說道“何必逞強,你已是強弩之末,主動認輸,自刎於當場,換一個體麵,豈非最好”
“不可能”詭劍君歇斯底裡。
他說那話,不過是想要強行挽回自信,彌補心境的裂痕,然則天真不為所動,更進一步的打壓。這讓詭劍君周身冷汗岑岑,仿佛是剛剛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
“江楓,可以出劍了,送他一程”天真就是不再多言,詭劍君此刻如同驚弓之鳥,她的話也已經說的足夠多了,若是到這般份上,江楓仍舊不敵,那麼,她隻能表示失望。
江楓自是不會讓天真失望,且一向沒有讓人失望的習慣。
到了這一份上,若是都無無敵信念,那麼,這一戰即便最終勝出,也是失敗。
江楓輕輕點頭,嗜血劍隨之祭出,漫天劍氣縱橫,無上的縹緲劍意虛空降臨,形成那無匹的劍道威壓,朝著詭劍君,橫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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