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自虛慶之腦海中冒出,虛慶之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祖申,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是如此大膽。
要知道,這樣的話,縱然是上一任神子祖源,也是萬萬不會說的。
遑論虛慶之並無想法,就算是有,也是不可能,答應與這樣的家夥合作。此人太過危險,也太過,不按常理出牌
“好意心領”虛慶之回應道。
就聽祖申縱情大笑,說道“你這人當真無趣之極,難怪始終難成氣候,滾吧,礙眼的東西”
話音落,祖申信手一推,就是將虛慶之推到一旁,繼而大搖大擺的,進入宴客廳內。
“難成氣候”
虛慶之側頭,看著祖申的背影,陰厲冷笑,對方不過小人得誌罷了,竟是猖獗到了這樣的程度,倒也是想看看,對方將來的結局會如何
繼祖家的諸人之後,時間不長,禹家的人就是到來。
禹悟本是碩果僅存的神子,或許是在古墟的那一番經曆之故,禹悟本有著罕見的低調,不同於祖申的跋扈,禹悟本卻是一臉和善的笑意,比之往昔,判若兩人。甚至,他主動和虛慶之打著招呼。
虛慶之將禹家諸人送進去,頓覺有趣的很。
禹悟本變化很大,與祖申截然相反,難免就是讓虛慶之好奇那位伏家的新神子會是怎樣的一個家夥。
約莫十來分鐘左右,伏家諸人,姍姍來遲。
仍舊是一個青年男子走在最前方,青年男子麵容冷峻,不苟言笑,輕易便是給人一種刻板且古怪的印象。
那正是伏家的新神子伏起
虛慶之客套相迎,然而伏起仿佛沒有看到虛慶之一眼,直接掠過虛慶之,走進了宴客廳。
“果真是個古怪的家夥。”虛慶之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伏起話絕不多說一句,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一看就是那種,極為不好打交道的類型。
“此人絕非善類”虛慶之沉吟道。
三大家族參與此次交流的成員,陸續進入宴客廳內,原本略顯冷寂的宴客廳,霎時就是變得熱鬨起來。
不過這裡,似乎變成祖申的舞台,他談笑風生,長袖善舞,與各方打著交道,八麵玲瓏,滴水不漏。
“神女為何不曾現身”這時候,就聽祖申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眾人想要問的。
虛家上一代神女是虛靈犀,虛靈犀神秘莫測,能夠有幸一睹真容之輩,寥寥無幾,這一次,恰逢交流會,諸人自然就都是想要,一睹神女的風采。
聽祖申這樣問起,虛家幾位主事人當即心領神會,其中一人說道“神女馬上就到,神子稍等片刻即可。”
祖申慢條斯理的說道“神女玉體金貴,非我等所能比擬,休要說稍等片刻,縱然是等上數個時辰,也是無妨。”
幾位主事人臉色微變,豈會聽不出來,祖申話裡有話,冷嘲熱諷,其中一人便是說道“神子誤會了,神女隻是有事耽擱,不然,早該到來。”
“虛家會有什麼事,比今日的事情更為重要”祖申不以為然的說道,說話的口吻,已然是多了幾分,咄咄逼人的意味。
許是沒有料到,祖申會是這樣的態度之故,幾位主事人一時間語噎,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諸位是我虛家的貴客,縱然是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微笑著,虛慶之走了過去,他笑著說道“隻不過,事發突然,事先誰都沒有想到,還請神子多多見諒。”
“本神子必須要見諒嗎”祖申似笑非笑的問道。
虛慶之怒,心想這祖申太過不識好歹,也太過自以為是了。這是典型的小人得誌,得理便不饒人
“事急從權”虛慶之說道。
“那麼,一會神女到來,是否應該向我等道歉”祖申笑眯眯的說道。
聽到這裡,虛慶之怎會不明白,祖申是蓄意如此,為的就是強壓神女一頭,可交流會尚未開始,就這般行經,不覺得,太過著急了嗎
還是說,祖申認定了,虛家神女是好欺負的因此方才是這般肆無忌憚,一點情麵都不給
“祖家神子,你的意思是,要本神女向你道歉嗎”
正當虛慶之想著,該如何應對的時候,就是聽到,一道聲音遠遠傳來,那聲音寡淡至極,無一絲的情感波動,當聽到那聲音的時候,虛慶之幾乎是要以為,虛靈犀回來了。
循聲,虛慶之急急忙忙的看去,就是見到宴客廳的大門口之處,出現了兩道身影,二人一男一女,正是江楓和虛靈星。
虛慶之遠遠的看著虛靈星,即便明知道對方絕不是虛靈犀,可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知為何,卻是變得愈發強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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