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你覺得我穿這件睡衣怎麼樣?”
公寓裡,艾瑪從臥室裡找出一條粉色開領吊帶蕾絲睡裙,又跑回客廳,貼在身前對文浩比劃了一下,滿臉期待。
文浩抬頭瞥了一下,開領、吊帶、蕾絲,聽起來便很具誘惑力,而且睡裙的底部也隻到大腿根,穿上去後肯定會露出兩條白花花的腿。
不管怎麼說,肯定比她身上那件隻露了小腿的黑色製式長袍好多了,畢竟是顯露身材的嘛。
可.艾瑪的身材,方才他已經上手簡單試探過了,隻能說.
要身材,有顏值。
文浩撐著沙發上下打量,略作思索後,給出了一個既不違背本心,又能順利過渡到下一個話題的回答:
“我覺得,你不穿最好看。”
“嘖你這個混蛋,滿腦子都在想怎麼睡我!”
艾瑪當即白了他一眼,決定就穿這件睡衣了,抱起一團換洗衣物哼著歡快的小曲,走進了浴室。
這種裝修風格還停留在上世紀的房子,自然不可能把浴室門換成什麼磨砂玻璃,也就是能聽到些隱約的水流之聲。
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淩晨4點了,但這個夜晚顯然還很漫長。
暫時不去想那些旖旎的事情,文浩從包裡掏出圓珠筆和樂譜本,開始寫寫畫畫。
落筆,卻並不是他在派對上演唱的那首《shapeof》,而是被艾瑪那句“carry&ne&netonight”,所激活記憶的令一首神曲。
如果不是艾瑪的這句話,他幾乎都要將這首前世榮獲第55屆格萊美獎——“年度最佳歌曲”的神曲給忘掉了。
一首《shapeof》就能把派對給嗨翻,要是再加上這一首歌,那不得上天了啊?
沒能在派對上演唱這首歌,多少有點遺憾,不過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
等白天和安妮彙合,把這兩首歌的譜子交上去,相信一定能夠驚掉她的下巴。
而這兩首歌,相信也絕對能夠得到百代唱片高層的青睞,海外市場的開闊便指日可待了。
記憶中的那些歌曲,能早一點拿出來就早一點拿出來,能儘快發行就絕對不要拖延,否則隻會徒生事端。
這首新歌,文浩寫得很順暢,哪怕沒有把吉他帶來,一句句旋律所對應的音符,也被他筆走龍蛇般躍然紙上。
正當他完成這首歌曲的曲譜,準備繼續把詞給填上時,忽而一陣香風飄來。
緊接著,一對嫩藕般的素手便環住了他的脖子,隨後艾瑪的小臉也抵在了他的肩頭。
“在乾嘛呢?”
文浩拍了拍手中的樂譜本。
“樂譜?伱是在給《shapeof》製譜嗎?”
“答案就在上麵,自己看吧。”
艾瑪欣喜地看向樂譜,雖然她從小就學習戲劇,但也粗懂樂理。
咦?
艾瑪試著跟隨樂譜哼了一句,便發現了不對勁。
這旋律,不對啊?!
“這不是《shapeof》!”
“嗯哼,我可沒說這是《shapeof》。”
“可是.”
她的話還沒出口,便被文浩牽著來到了沙發正麵,在滿頭疑惑中被他擁進了懷裡。
艾瑪沒有拒絕,因為二十多分鐘之前,她就紅著臉把文浩給推進浴室洗漱去了。
意義再明確不過。
現在文浩身上穿著的,是她原本為前男友準備的,還未啟用便換了主人的運動背心和運動短褲。
號碼似乎稍微小了一點,文浩的身材,比她那個打橄欖球的前男友還要壯上一圈,但他這一身肌肉卻並不顯得臃腫,反而讓她覺得安全感十足。
不論是作為運動員的實力、身材,還是拋開運動員身份外的相貌、才華,文浩都要強多了。
“把樂譜本捧著,我要開始填詞了。”
“哦”艾瑪乖巧的兩手並攏豎在胸前,略微前傾。
文浩將樂譜本放在了她的臂彎中,把艾瑪這對嫩藕般玉臂,當做了他用來安放樂譜本的支架。
健壯的臂膀將纖瘦的少女整個環住,繼續提筆在樂譜本上筆走龍蛇。
艾瑪乖巧的保持著這個姿勢,文浩的臉就貼在她的左耳一側,自己的後背也貼在了他寬闊的胸膛上。
隨著胸口的起伏,一股接一股溫暖而粗重的熱浪,從她的臉頰輕拂而過。
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她隻感覺自己的體內好像有一股電流在作亂,將她整個人都弄得酥酥麻麻的。
漸漸的,她已經無心去關注文浩是如何填詞的了,也無心關注這首曲子到底是好是壞。
隻是隱約記得,副歌的部分有四句歌詞:
tonight,
eareng.
soet"ssettdonfire,
ecanburnbrighterthanthes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