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活這麼大,他都不知道怎麼伺候彆人。
也不再為難帝少爵,花祭夜還是主動的倒了一杯水,走向床邊。
見花祭夜的手就要朝著落小橙伸去,帝少爵的臉色沉了沉,感到很不舒服。
他的女人,除了自己,任何男人都不能碰。
男人邁開長腿,兩步走了過去,花祭夜手裡的水杯奪了過來。
“讓我來。”
說著,帝少爵坐在了床頭,單手將落小橙抱起來靠在他的懷裡,用另一隻手給她喂藥。
可落小橙處於昏睡的狀態,嘴巴閉的嚴嚴實實的,這會彆說是讓她吃藥了,水都怕是喂不進去。
嘗試了好幾次,也沒有成功讓她喝下,帝少爵難得的有些手忙腳亂。
二哥你也有今天!真是一物降一物!
“這樣不行,她高燒的有些嚴重,恐怕隻能用特殊方法了。”花祭夜心裡偷笑,好心的提醒。
“特殊的方法?”
“恩,嘴對嘴,和人工呼吸差不多。我想這,你不需要我教你吧?”
帝少爵聞言掃了他一眼,便將藥片放進嘴裡,再喝了一口水。
隨後,大手扣住落小橙的後腦勺,薄唇便壓了上去。
“唔……”
落小橙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嘴唇上有什麼壓著她,柔軟而又強勢的侵入,她本能的就要抵抗,試圖推開。
帝少爵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他的吻,帶著苦澀的藥味,有力的闖入她的口中。
不受控製的咽下藥和水,落小橙難受的睫毛亂顫,艱難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迷糊的視線就看見了在眼前放大了無數倍的臉。
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英俊帥氣,溫柔又霸道。
“唔……老公!”
虛弱的聲音裡帶著無比的心喜。
帝少爵沒想到落小橙會突然醒了,猛然愣住。
“乖…把藥喝了。”
落小橙呆呆的看著他,似乎也沒有聽明白,眨了眨眼睛,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帝少爵見她睡熟的模樣,又無奈,又心疼。
花祭夜沒好氣的看了他們一眼。這對無良的夫婦,又塞了他一嘴的狗糧!
單身狗的他,表示很無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