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今晚的楚辭還畫了一個妝,和一個月前見到完全素淨的楚辭不一樣。
又純又欲。
楚辭被周延深問的眉頭一擰。
這人管太多了吧。
她沒多解釋的意思“工作。”
說完楚辭就要朝著洗手間走去。
但是周延深的速度更快,直接扣住了楚辭的手腕“什麼工作需要到夜總會來。”
那口氣是不讚同的。
眉眼裡甚至還有一絲的陰沉。
就像長輩訓斥晚輩。
嘖,這人也不過就比自己大了六歲而已。
“那應該和周律師沒關係吧。”楚辭皮笑肉不笑的。
而後她沒再多言,她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是被周延深拽著,楚辭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這下,楚辭更是被動了“周律師,請自重。”
“在夜總會,你和一個男人說自重?”周延深覺得有意思。
楚辭懶得解釋。
周延深見楚辭的態度,就覺得楚辭冥頑不靈。
一個月前,周延深讓宋軼把離婚程序給壓了下來。
這意味著楚辭還是周太太。
周延深並沒想給自己戴綠帽的打算。
“回去。”周延深壓低聲音,是在警告楚辭,“我讓人送你回去。”
若不是他這些年查的事,在這裡有了苗頭,周延深會親自把楚辭給壓回去。
這也是這一個月來,周延深沒等到楚辭主動找自己。
他也被拖的沒辦法去找楚辭的原因。
十年前的走私案,到現在才有苗頭,周延深怎麼可能放棄。
楚辭是被周延深弄的莫名其妙的。
她的眉頭也擰了起來“周律師,我要做什麼,和你沒任何關係。”
“你是——”周延深的話一下子堵住了。
然後他的表情變得僵硬。
因為楚辭毫不客氣的拿鞋跟重重的踩了一下周延深的腳背。
周延深沒叫出聲。
但是這樣的疼痛也是顯而易見的。
楚辭順利的從周延深的手中掙脫了出來。
她連洗手間也不上了,快速的朝著包廂的方向走去。
周延深的臉色更難看了。
“去查楚辭去了哪一間包廂。”周延深沒說話,陰沉的給季行打了電話。
季行忽然聽見前老板娘的名字一愣,但是很快應著“是。”
周延深這才轉身朝著自己的包廂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