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之前的事,卻又無從下口。
結果周延深就在楚辭對麵的沙發坐了下來。
明明沒靠的很近,但是卻又給了楚辭極大的壓力感。
整個人就變得更無所適從起來。
“周律師——”楚辭再一次艱難的開口。
周延深卻忽然打斷了楚辭的話“為什麼拉黑我?”
楚辭“……”
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不對。是沒一壺開的。
“啊——”楚辭結結巴巴的,“我拉黑您了嗎?可能是我不小心誤刪了吧。”
這種拙劣的謊言,周延深哪裡會信。
他挑眉看著楚辭。
楚辭心虛的低頭。
周延深越是不說話,楚辭就越是緊張。
最終楚辭乾脆拿起礦泉水,猛喝水。
是在緩解尷尬。
忽然——
楚辭的手僵住。
因為周延深的手已經扣住了楚辭的手腕。
順便把礦泉水瓶子給抽了出來。
“周律師——”楚辭更被動了。
周延深靠的太近。
兩隻手就這麼抵靠在沙發上,徹底的把楚辭圈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楚辭後退,周延深就逼近。
近到可以清晰的聽見彼此的心跳。
“躲什麼?”周延深不鹹不淡的開口。
“那什麼……”楚辭更結巴了,“您靠我太近,我說不了話。”
“現在怕,之前在夜總會的膽兒去哪裡了?”周延深居高臨下的看著。
楚辭“我來工作的。”
“夜總會工作就隻有一種,小姐。”周延深不緊不慢的。
楚辭咬咬唇“我真的來工作的。”
“做什麼?”周延深問。
“客戶喜歡挑這種地方談事。老板也在呢。”楚辭悶悶的。
這筆賬,她算到秦放頭上了。
“哪家公司?”周延深又問。
之前夜總會的經理當然給了周延深包廂號。
但是包廂內的情況,周延深還沒去過問。
結果楚辭就出事了。
而楚辭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憤憤不平“周氏下麵的地產。”
周延深的手頓了一下“周氏?”
“對。”楚辭咬牙切齒。
周延深忽然覺得,楚辭這是要抽筋剝皮的感覺。
“周氏的誰?”周延深深沉的問著。
楚辭沒馬上開口。
周延深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據我說知,周氏的管理極為嚴格,也是一個正規企業,不可能在夜總會這種地方談工作上的事情。”
“怎麼不可能。”楚辭不服氣了。
周延深挑眉。
是沒想到楚辭對周氏的怨氣這麼重。
起碼楚辭也當了三年的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