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弟弟今年才剛成年。
和楚辭的乖巧比起來,就顯得頑劣的多。
成績不僅不好,就連送入職專上課,都每天滋生鬨事。
鄒麗為這個小兒子是操碎了心。
但楚鄞卻是鄒麗的心頭肉。
因為是鄒麗唯一給楚家留的後。
所以鄒麗對楚鄞是極為的縱容,特彆是在楚旻天過世後,鄒麗對楚鄞是越發的縱容。
楚辭好幾次看不下去,但是都會被鄒麗義正言辭的懟了回來。
楚鄞再怎麼樣也是楚家唯一的血脈,不能再出任何事情了。不然我有一天要走了,沒臉去見你爸爸。
楚辭最終也沒說什麼。
她管不了楚鄞。
鄒麗縱容。
楚鄞到後來根本就是肆無忌憚了。
連家也不回,除了要錢,根本不會出現在鄒麗的麵前。
鄒麗這才慌了。
但為時已晚。
“楚鄞又做了什麼?”楚辭有些頭疼。
鄒麗好似難以啟齒,很久才結結巴巴開口“他今天賣不該賣的東西,今天被警察抓了。”
楚辭“……”
她是沒想到楚鄞能玩的這麼大。
她知道楚鄞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
但是楚辭起碼覺得楚鄞在這點上還是有分寸的。
結果——
“媽,你之前也是警察,你都沒和楚鄞說過這樣的事情不可以嗎?”楚辭壓著脾氣,“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你來找我,我有什麼辦法。”
鄒麗被懟的說不上來。
“這種事,是觸及法律底線的事情,被抓到就是重罪。”楚辭是恨鐵不成鋼,“我就是一個平頭百姓,能做什麼?”
鄒麗“楚楚——”
“媽,你這樣寵著楚鄞,你覺得爸爸在天之靈不會難過嗎?”
楚辭深呼吸。
那是對鄒麗的不滿,但是也是對鄒麗的無奈。
楚旻天過世,楚辭和楚鄞都是鄒麗辛苦帶大的。
鄒麗供楚辭讀書,深造。
除去對楚鄞寵溺外,鄒麗並沒做什麼大是大非的事情。
“這件事,媽,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楚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