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延深也好不到哪裡去。
氣喘籲籲的。
那種怒意發泄在楚辭的身上。
周延深說不懊惱是假的。
但是看著麵前這個女人。
三番兩次的挑釁著自己。
從離婚到現在的分手。
好似所有的愧疚又無影無蹤了。
說不上為什麼。
之前用楚辭手機和秦放聊天。
秦放一嘴一個二哥。
瞬間讓周延深有的冷靜也跟著消失了。
“說。”周延深的聲音又沉又可怕。
楚辭還在拚命地呼吸。
絲毫不懷疑下一瞬。
自己可能會被周延深掐死。
那是求生的本能。
楚辭放棄了掙紮。
她並不傻。
沒必要和盛怒中的男人慪氣。
雖然楚辭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怒意何來。
在楚辭看來。
不過就是分手。
而楚辭的瀟灑也就隻是表麵。
好似提出分手的那一刻。
越是心平氣和,越是手心汗涔涔的。
說不出的滋味。
一點點的吧楚辭逼到了極限。
“二哥是誰?”周延深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
楚辭搖頭。
並沒回應。
她想到了秦放的微信被拉黑。
現在楚辭可以肯定。
是周延深所為。
但楚辭也沒想過要解釋。
麵對楚辭的拒絕。
周延深發出了綿長的冷笑聲。
而後,周延深直接攔腰抱起楚辭。
楚辭原本就隻是被這人禁錮。
現在的楚辭徹底沒了依托。
這下,楚辭有些驚慌失措。
而周延深卻始終黑著一張臉。
快速的朝著其中的房間走去。
那是楚辭的閨房。
老舊的木板門很快被關上。
發出了重重的聲音。
窗棱都因為這樣的振動而顫抖了起來。
房間內就一張狹窄的單人床。
楚辭被周延深丟在了床上。
碰觸到床板的瞬間,是疼痛。
周延深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慢裡斯條的解著襯衫的紐扣。
那擰著的眉眼始終沒舒展開。
楚辭又不是清純少女。
當然知道周延深要做什麼。
她坐起身。
下意識的後退。
“周律師,你這是弓雖女乾!”
楚辭的聲音有些慌。
舌頭都跟著打結了一下。
而這話。
換來的是周延深綿長的冷笑。
而後——
高大的身形覆蓋而上。
幾乎是在瞬間就吞默了楚辭所有的話語。
就連掙紮都沒了空間。
狹窄的單人床。
容納下兩人。
早就超越了極限。
不算寬敞的小屋內。
窗戶還敞開著。
卻發出了曖昧的低吟。
還有男人粗重的呼吸。
交織而過。
楚辭的指甲深深的嵌入這人的肌肉裡。
周延深卻絲毫不覺得疼。
“說,二哥是誰?”他沉沉問著。
楚辭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周延深用強。
楚辭絲毫不配合。
“周律師,和你沒關係。”
楚辭極為的倔強。
這樣的倔強是在頃刻之間。
讓周延深變得更為的怒意滔天。
楚辭明明承受不住。
手心就這麼抓著床板的邊緣。
牙齒咬著下唇。
卻怎麼都不肯妥協。
周延深見楚辭倔強。
自然也變得更加的野蠻和狠戾。
“因為這個二哥,所以要和我分手?”
“因為這個人回來了?”
“你迫不及待要回到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