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話。”周延深的口氣沉了幾分。
“不知道。”楚辭也來了脾氣。
說完楚辭就要下車。
周延深的手反手扣住了楚辭的手。
楚辭猛然轉身。
娃娃臉就這麼對著周延深。
大眼狠命的瞪著。
但是卻找不到任何凶狠的感覺。
越是用力。
就越是嗔怒。
“周律師要在車上用強的嗎?”楚辭口氣很衝。
從小院的那一次開始。
他們之間都不是半推半就,也不是順心順意的。
主動權都在周延深的身上。
楚辭就隻是被動的那個。
“你不是挺喜歡?”
周延深麵不改色的看著楚辭。
一句話。
就讓楚辭的臉張成了豬肝色。
那是一種惱羞成怒。
但羞澀還是更加占據了上風。
確實。
到了最後。
臣服的人是楚辭。
周延深也就隻有最初的強勢。
楚辭被懟的不上不下的。
這下,楚辭乾脆破罐子破摔。
直接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放開。”楚辭被周延深扣著。
走也走不遠。
周延深淡漠的看著楚辭“不放。”
兩人僵持了一下。
一個人在車上。
一個人半吊在車外。
越是掙紮,越是難以掙脫。
楚辭白皙的肌膚被圈紅了一片。
纖細的手腕好似瞬間就要被折斷了。
但楚辭還在掙紮。
最終是周延深退了一步。
他鬆了手。
楚辭二話不說轉身就朝著彆墅內走去。
周延深擰眉。
而後跟了上去。
周延深腿長,三兩步就追上了楚辭。
楚辭瞬間又落入了周延深的懷中。
徹底的抵靠在彆墅入口的羅馬柱上。
“楚辭,你這脾氣就這麼倔?”
周延深的聲音壓的很低。
楚辭沒應聲。
側頭不看這人。
“鬨了這麼多天脾氣,夠了嗎?”
周延深問。
這聲音聽不出好壞。
四平八穩的。
楚辭倒是淡定。
“周律師,過完今天,還有最後四天。”
每一個字,楚辭都說的清楚。
周延深擰眉。
但下一瞬,周延深就反應過來了。
“你這是每天算著合約到的時間。”
周延深連臉都沉了下來。
楚辭沒承認也沒否認。
“楚辭。”周延深的聲音很沉。
楚辭被動看向了周延深。
“我有無數種方式讓你無法離開。”
周延深是在威脅楚辭。
楚辭的臉色變了變。
“周氏現在不動外婆的房子。”
“但是不意味著永遠不動。”
言下之意,主動權在周延深。
周延深隻要開口。
周氏拆遷的人,立刻就會動外婆的房子。
那之前的努力就功虧一簣了。
楚辭的臉色瞬間驟變。
就像是周延深死命的掐住了自己的命脈。
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亞億在業內再出名,也鬥不過資本。”
周延深的每一個字都不留任何情麵。
“楚辭,你是聰明人。”
“資本的運作下,亞億隻會徹底從這個圈子消失。”
說這些的時候。
周延深的眼神都不曾從楚辭的身上挪開。
這字裡行間的意思。
早就表達的清清楚楚的。
楚辭當然明白。
再好的才華,沒有資本也是空談。
楚辭給外婆留了錢。
但外婆現在要的是那些名醫。
而非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