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才逐漸涉及到各個行業。
十年的時間。
讓周氏徹底的不可一世。
而周氏最早進入江洲。
其實就是套了一個不出名的地產公司的殼子。
後來才有了周氏。
這些是人人都知道的。
而周氏這十年。
是江洲的納稅大戶不說。
就算是公益和慈善。
到處都有周氏的身影。
周氏的形象在江洲。
可以說的是非常的好。
就連江洲的政府。
對周氏都是客客氣氣的。
所以冷不丁的。
鬱紹霆這麼說的時候。
楚辭覺得不可思議。
下意識的反抗。
最重要的是。
楚辭和周家的人接觸過。
楚辭是坐在周太太位置上三年的人。
或多或少是了解的。
完全看不出是能犯下如此驚天大案的人。
忽然,楚辭又好似想到什麼。
“再說。”她停頓了一下。
“十年前的案子,主謀不是自殺了嗎?”
楚辭的聲音已經顫抖了。
鬱紹霆倒是安靜了下。
忽然他答非所問。
“所以你這是為周延深說話?”
楚辭咬唇。
不敢再吭聲。
“也是。”
鬱紹霆笑了笑。
“畢竟沒任何證據,是不能妄下結論。”
這話說的漫不經心的。
但是楚辭很清楚。
鬱紹霆沒把握的話。
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楚辭卻又不知道要如何再問下去。
“二哥——”
很久。
楚辭喃喃自語的叫著。
“周延深對外的身份是律師。”
鬱紹霆開口“這點總沒錯吧。”
“是。”楚辭應聲。
“十年前的事,周延深用職業之便介入調查過。”
鬱紹霆平靜把話說完。
但也僅僅與此。
就沒再繼續了。
周延深的身世。
完美的不像話。
鬱紹霆在懷疑的時候。
就動手查過。
但是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憑借多年來的直覺。
鬱紹霆直到。
越是毫無破綻的人。
才越是有嫌疑。
而若是毫無關係。
為什麼這些年來。
卻又從來沒放棄過。
隻是周延深很聰明。
也很謹慎。
在被人注意到的時候。
他就會把所有的線索掐的乾乾淨淨的。
讓任何人都查不到他的身上。
這也是鬱紹霆佩服的地方。
而楚辭聽著鬱紹霆的話。
徹底的愣住。
而後。
很久。
楚辭都沒說過一句話。
是震驚鬱紹霆告訴自己的消息。
也好似怎麼都想不到。
周延深竟然對十年前的案子有了興趣。
楚辭依稀記得。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
好似隱隱也有提及過。
但這人一筆帶過了。
“二哥——”楚辭叫著。
鬱紹霆嗯了聲。
楚辭咬唇。
好似還在和鬱紹霆解釋。
“他是律師,而且認識很多政商界的人。”
楚辭開口。
“他們讓周延深介入調查也是可能的。”
“周延深在業內的風評一直很好。”
……
而楚辭的話。
鬱紹霆聽著。
但是卻沒再順著楚辭的話說下去。
十年前的案子。
原本就是機密。
不可能和楚辭說太多。
更不用說。
楚家也是當事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