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深嗯了聲“我知道了。”
而後,周延深沉沉下令。
景行安靜的聽著。
並沒再開口。
一直到周延深說完。
景行說著“那鬱上校這邊?”
“先放著。”周延深笑了笑。
漫不經心的。
“我倒是想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裡。”
周延深的臉上帶著陰鷙的笑容。
而之前。
鬱紹霆挑釁自己的事。
周延深曆曆在目。
十年前。
周家出事。
周延深可不是簡單的在白眼裡度過的。
而是在血雨腥風裡度過的。
從來沒人可以這麼明晃的挑釁周延深。
還安然無恙。
“對了,周總。”景行的聲音再度傳來。
周延深嗯了聲。
示意景行說下去。
景行有些猶豫。
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
“老夫人在找您。”
景行的聲音一板一眼的。
“老夫人說,給您幾天的時間,若是您還沒出現的話,那麼她就不會客氣了。”
景行把周老夫人的話原封不動的轉達給了周延深。
周延深倒是沒說什麼。
甚至表情都沒發生任何變化。
平靜的不像話。
“告訴奶奶,我知道了。”
周延深的口氣聽起來就有些敷衍。
景行也聽得出來。
但景行卻不敢多說什麼。
最終就隻是夾在兩人中間。
寸步難行。
最終,景行默默的歎息。
而後就掛斷了電話。
周延深在掛了電話後。
骨節分明的手指就這麼在方向盤上敲打了起來。
他的眸光一沉。
帶著一絲的深意。
但很快。
這樣的眼神一閃而過。
快的讓人抓不到。
再抬頭的時候。
周延深就已經變得平靜的多。
車子沉穩的朝著彆墅的方向開去。
這一夜的江洲。
看似波瀾不驚。
但又好似暗藏洶湧。
……
——
翌日。
楚辭到公司,剛好九點。
秦放倒是已經走了出來。
直接把楚辭撞了一個滿懷。
楚辭的鼻梁骨生生的疼。
她擰眉看著秦放“謀殺嗎?”
“是你走路不看路!”
秦放黑白顛倒。
楚辭無語了一下。
但很快,秦放就抓著楚辭。
朝著辦公室內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
口氣倒是急促的多。
“昨天二哥去找你了?”秦放問。
“是。”楚辭沒否認。
這種事秦放知道不奇怪。
秦家和鬱家都在一個大院裡。
鬱紹霆回來。
這消息是互通的。
楚辭安靜了下。
還沒來得及繼續說。
秦放已經看向楚辭。
“你知道周氏那個渣渣嗎?”
秦放忽然爆了粗口。
楚辭“???”
周氏怎麼都是公司的金主爸爸。
秦放對金主爸爸從來都是很溫柔很客氣的。
一度讓楚辭認為。
秦放有小獸的性質。
現在冷不丁的開始咒罵。
楚辭有些困惑。
但更多的是不安的預感。
如果周氏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
他們就真的不堪重負了。
“周大仁給我電話。”
秦放的鼻子發出陣陣冷笑。
是真的極為不屑的冷笑。
楚辭擰眉“周總說什麼了?”
“他說,周氏和亞億的所有合作都終止。”
秦放原封不動的把話轉達了。
然後,秦放的口氣就變得暴躁了。
楚辭感覺。
秦放可能是要原地暴走了。
“你知道周氏多惡心嗎?”
“這種事,是周氏提出的,違約金是周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