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周延深的聲音壓的更低。
眸光落在楚辭的身上。
一字一句的。
“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
“我就做到讓你完全沒力氣想為止。”
就連這樣的話。
周延深都說的坦蕩蕩的。
眸光落在楚辭的身上。
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而這樣的威脅。
倒是把楚辭的逆鱗給一點點的掀了起來。
楚辭其實很慫。
楚家出事後。
楚辭是一直夾著尾巴做人的。
表麵看起來的雲淡風輕。
不意味著楚辭真的就無比放肆。
楚辭害怕彆人揭穿自己的一切。
所以楚辭也很低調。
但是麵對周延深的威脅。
還是帶著情色性質的威脅。
楚辭繃不住了。
“二哥是我的——”
結果,楚辭才開口要理論。
但是周延深說到做到。
完全不給楚辭理論的機會。
這下。
楚辭錯愕的看著周延深。
在咿咿呀呀的抗議裡。
周延深卻越發的放肆。
以至於到了最後。
楚辭累的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
更不用說和周延深抗議了。
她的聲音漸漸的消停了下來。
主臥室內。
就隻剩下低吟,交織一片。
直到最後的最後。
周延深壓著楚辭。
每一個字都念得清清楚楚的。
“老婆,我隻想你心裡有我,而非是彆的男人。”
楚辭的呼吸越發的局促。
而隨著周延深的話。
楚辭的心跳也跟著加速了起來。
周延深的手扣在楚辭的腰肢上。
拇指的指腹在微微摩挲著。
厚厚的繭子擦過楚辭的腰窩。
楚辭瑟縮了一下。
氣氛好似忽然跟著安靜了下來。
楚辭的聲音綿綿傳來“我其實——”
周延深沒說話。
不動神色的看著楚辭。
“我其實去洗了刺青了。”
楚辭開口,“但是刺青的麵積不算小,洗掉的話也會留痕跡的。”
洗刺青,比紋的時候更疼幾倍。
可是就算如此。楚辭還是去了。
她把周延深的話聽了下來。
而確確實實。
那時候的楚辭,是想和周延深走下去的。
隻是到了現場。
紋身的師傅把利弊和楚辭說了。
楚辭終究是個姑娘。
所以選擇了折中的方式。
“所以我把上麵的時間和縮寫洗掉了。”
“用彆的圖形代替了。”
“翅膀就留下來了。”
說著,楚辭扁扁嘴“我挺喜歡這個翅膀的。”
是真的很喜歡。
不然紋身的方式很多。
不需要當時熬了那麼久,忍著疼。
才把這個翅膀給紋下來的。
周延深沒說話。
但是拇指的指腹仍然在遊走著。
一直落在了楚辭重新替換的圖案上。
楚辭也有些緊繃。
可是趴著。
楚辭一動不敢動。
直到腰窩傳來陣陣的暖意。
楚辭的身體緊繃。
在看著周延深。
這人就好似虔誠的在膜拜。
“周延深——”楚辭忍不住開口。
周延深沒理會。
把楚辭壓了下來。
很久。
周延深才鬆開楚辭。
薄唇貼著楚辭的耳邊,很輕的嗯了聲。
而後。
他淡淡開口“睡吧。時候不早了,明天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