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深一邊說一邊開車。
就像是尋常的工作上的交談。
楚辭噢了聲。
而後車內就安靜了下來。
但周延深的手依舊牽著楚辭的手。
始終沒鬆開過。
這樣的心思,深沉的沒人看的清。
但是周延深卻很清楚。
把楚辭送到柏林。
才是最為安全的。
遠離現在的紛爭。
也不會輕易的被牽連其中。
這件事。
在周延深看來。
三四個月的時間足夠處理好。
那時候再接楚辭回到南城。
沉了沉。
周延深沒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口。
車子直接回了思南公寓。
之前發生的事。
就又好似從來都沒發生過一樣。
……
——
因為第二天晚上的航班。
楚辭一下子就忙了起來。
回了公寓,楚辭就隻是洗了個澡。
換了個衣服。
就匆匆去了公司。
顯然周延深和秦放通過氣了。
秦放絮絮叨叨的念了幾句。
倒是也沒多說什麼。
楚辭手裡不重要的工作交給下麵的建築師。
重要的部分,就給了秦放。
剩下一定要自己處理的。
楚辭會帶到柏林。
剩下的就是靠視頻會議了。
秦放整理好最後一份資料。
這才忍不住吐槽。
“你確定你家周總是讓你去柏林乾活的?”
“我怎麼覺得周延深是故意把你弄到柏林休息。”
“然後讓我們勞死勞活的?”
越想秦放越覺得是這回事。
楚辭哭笑不得的。
“不然你去?”她看著秦放。
秦放哼哧的聲“我對男人又沒興趣。”
楚辭搖頭。
也沒和秦放繼續貧嘴。
她低頭還在看手中的圖紙。
做最後的確認。
忽然——
楚辭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是微信的振動。
楚辭就隻是看了一眼。
然後楚辭有些意外。
就連秦放都忍不住看了一眼。
秦放也震驚了。
“何唯一回來了?”秦放都震驚了。
那是何唯一的微信。
楚辭的朋友不多。
秦放是其中之一。
而唯一的女性朋友就是何唯一。
那時候何唯一還在b城。
也和楚辭一樣。
是在十年前到的江洲。
何唯一知道楚家的事情。
但是從來沒介意過。
還在b市的時候。
楚辭被霸淩。
隻要何唯一在。
何唯一就會毫不猶豫的替楚辭打回去。
後來何唯一是因為家庭的關係。
所以何唯一也到了江洲。
和楚辭還同一所學校。
也是因為這樣。
他們的關係一直維持了下來。
一直到何唯一六年前離開江洲。
一走就無聲無息的。
再沒了何唯一的任何消息。
但是楚辭一直留著何唯一的微信。
這期間。
楚辭也聯係過何唯一。
隻是楚辭從來沒聯係上。
現在何唯一忽然出現。
確確實實讓楚辭和秦放都震驚了一下。
楚辭沒遲疑。
立刻就打開了微信。
唯一嗨。
楚辭是你嗎?
話音落下。
楚辭的電話響了。
楚辭的手機號並沒變過。
上麵存著何唯一的電話。
楚辭接了起來“唯一。”
何唯一倒是安靜了一下。
而後才笑著說“小辭,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