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才看著楚辭“你就這麼喜歡李慕？”
他在楚辭的無動於衷裡，以為是楚辭不相信。
那種泛酸的情緒也變得越發的明顯起來。
“這也是我的事，周總還有問題嗎？”楚辭在下逐客令。
周延深很久沒說話。
他的手心攥成了拳頭。
眼神落在楚辭的身上。
說不出是受傷了還是彆的。
“所以，這是你的選擇，是嗎？”周延深在問楚辭。
楚辭嗯了聲“我的選擇。”
很輕的四個字，卻輕而易舉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情緒。
“好。”周延深沒再多說什麼。
而後，他頷首示意，轉身就離開了彆墅。
楚辭站在原地，始終麵無表情的。
很久，楚辭精疲力儘的靠在沙發上。
一言不發。
……
晚上11點。
秦放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
楚辭接了起來“你怎麼這個點給我電話？”
“你和李慕怎麼了？李慕打電話給我，說的很委婉，大概是周延深又來糾纏你了，他和你有點小爭執？”秦放問的直接。
隻是秦放並沒偏向誰。
就隻是平靜的再詢問一個事實。
楚辭聽著，而後才反問“你對李慕了解多少？”
秦放愣住“什麼？”
“你對李慕了解多少？”楚辭重複了一遍，“我說的是李家的事情，還有李慕以前。”
這下，倒是把秦放給問倒了。
“還有4年多錢，李慕是怎麼找到你合作的。”楚辭又問。
這些事，以前從來沒提及過，李慕找楚辭，就必然要先找到秦放。
而後才有合作的機會，才會一次次的來麗江。
那時候楚辭沒覺得什麼，何況，他們聊的其實並不多，大部分時間就隻是陪伴。
隻是相較於其他人而言。
楚辭和李慕來往的親密了一些。
“我想想。”秦放還真的有些忘了，“太久了……我想想，你知道，我麻醉打完腦子不好用了。”
楚辭無語了一下。
但是楚辭也沒催促秦放，就隻是再耐心的等著。
約莫1分鐘，秦放的聲音才繼續傳來。
“當年是一個項目，李慕主動找上我們合作的。”
秦放緩緩開口。
“後來的一來二去就熟悉了，那時候你還在首都，還沒到麗江。”
秦放在回憶。
而楚辭倒是記得清楚。
那時候自己確確實實在宋家呆了一陣。
是被宋世勳帶回去的，但是楚辭並沒呆多久的時間。
就直接去了麗江。
也是在楚辭在首都的那個階段。
李慕來的。
“而且李慕還是你的大學校友，學長，所以這一層關係就很微妙了。”
“李慕是一個很善於交際的人，知道把自己的優勢展露出來。”
“加上李慕在業內也算是口碑極好的。”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亞億和李慕合作了，方便開拓首都那邊的業務。”
……
秦放在想當年的事情。
但亞億最終在首都站穩腳跟，其實和李慕也沒多大關係。
靠的還是秦放和楚辭本身，就連宋家要幫忙，都被楚辭給拒絕了。
現在想來，反倒是李慕四處拿著亞億的名號在外說。
給李慕這些年來積累了不少的客戶資源。
“嘖嘖，被你這麼想想，忽然有點不太爽快了。”秦放實話實說。
“後來的事你就知道了，李慕對接了你的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