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集團的人對於這一點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所以絕對不會自作聰明的把自己和楚辭放在一個位置上比較。
就好比現在,楚辭還沒離開,周延深就一定不會離開。
而現在的周氏集團,穩定的不能再穩定,並非是需要周延深隨時隨地在的,相比之下,周延深是把更多的時間放在楚辭的身上,珍惜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而周延深在看見楚辭走出來的時候,周延深的眉頭擰了起來。
楚辭穿著一身藏青色的旗袍,旗袍是改良款的,剛好到膝蓋下一點點,微微有些開叉,露出筆直修長的腿。
而這些年,周延深很清楚的知道,楚辭愛旗袍勝過一切的衣服,就連出席正式的場合,楚辭穿的也是旗袍,久了,周延深的記憶裡,就隻剩下楚辭穿著旗袍的樣子。
而楚辭對於這些傳統的東西,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當年在麗江的時候,楚辭就喜歡穿著偏民族風格的旗袍,現在想來,大概是那時候延續下來的習慣,算來也十幾年來。
周延深平日並不阻止。
但今天莫名的周延深卻格外的不痛快,就連看著楚辭的眼神都跟著諱莫如深起來。
楚辭對於周延深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第一時間覺察的到,楚辭也跟著擰眉“我哪裡不對勁嗎?”
被周延深看著,楚辭都忍不住低頭看向自己的旗袍,生怕自己是不是沒注意到任何細節,但楚辭仔細看後,並沒發現任何不對勁。
再看著麵前的男人,楚辭哼了聲,很快就朝著周延深的方向走去“周延深,你為什麼把我的鬨鐘關掉,現在我要遲到了!我早上的課是9點的。”
楚辭惱怒的看著周延深,伸手捶打了一下這人的胸口。
周延深的反應很快,直接扣住了楚辭的手腕,就這麼把楚辭帶到了自己的麵前,他的眼神仍舊落在楚辭的身上。
但口氣卻是試探和商量的“我們商量個事?”
“什麼?”楚辭被問的一愣。
“把衣服換了!”周延深說的直接。
楚辭費解的看著周延深,不知道這人為什麼忽然說這些,下意識的,楚辭低頭看著自己的旗袍,也沒覺得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她穿旗袍很多年了,這些年來,楚辭衣櫃裡正兒八經的衣服沒有多少,剩下的都隻有旗袍了。
一櫃子的旗袍。
而周延深知道楚辭喜歡,也會專程給楚辭定無數的旗袍回來。
但現在這人卻忽然讓自己換了衣服,楚辭自然是費解的看著周延深,完全不知道這人要做什麼。
周延深的聲音平靜的傳來“我不喜歡你穿著這樣的衣服,出現在那些學生麵前。”
這是周延深的私心。
楚辭每一次去麵對客戶,周延深都在場,所以楚辭穿什麼,周延深並不在意,而楚辭麵對的客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對於楚辭的情況很了解。
所以什麼該做,什麼該說,他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周延深並不擔心。
但這一群學生,周延深就不是這麼想的了,這些學生才是最為放肆的人,在這個最為放肆的年紀裡,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