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有些抖人,抖的困意全無,哆嗦、冰冷常伴著腿腳,討論著的方向,轉到無聊的題。
苦悶的筆尖,滑動著草紙,潔白變的縱橫交錯,交織如麻!
“籲?可以啊,這草稿紙被你蹂躪的動彈不得啦?”
“題啊,要算的比較多!”
“什麼題?”
“電磁震蕩!粒子從電容器能否飛出及飛出時的速度是多少?粒子在電容器中水平方向與豎直方向有兩種不同的運動?勻……”
“這種題也挺變態,算了你慢慢的算吧!”
“也還行,好像質譜儀也是用這個原理吧”。
“或許吧?”
“哎,你算什麼題呢?”
“做英語閱讀理解呢?”
“哎呦,英語就是‘反人類’的,我是一點都看不懂啊?”
遲疑些許的穆棻,飛轉的大腦快速行進的展露在眼珠上;從書夾裡一堆卷子處找出一張英語試卷,靈機一動的說“我教你英語吧?”
“啊……你不想多活兩年?”
“什麼?”
“你不怕被氣死啊?”
“沒事,我教你;一價k、na、ag、h;二價ba、、zn、ca,那一級的?”
“行啊,有種你教;fe+2、+3;s-2、+4、+6;cu+1、+2;那一級的!”
“你,在嘲笑我?”
猛然醒悟的我意識到要完蛋,連忙說“沒有,沒有,真沒有?大哥,下手要輕,打臉彆疼啊?”
“化合價是初三剛開始學化學的時候學的,你——明顯在嘲笑我。那我就教你a、is、are那一級的!”同桌笑著說。
“啊,要被虐慘啦!‘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啊!”有些膽怯的說著。
此時就如同尋遊踏青時放風箏,風箏乘著東南而起,偏要順著東南而去。穆棻努力的拽拉著向西北飛,可是氣的孔雀都東南而去。隻見“啪”的一聲,手輕的差點後栽過去!牽拉著的絲線斷裂,可苦了我的同桌穆棻,追了一堂課都沒能找回!氣的同桌,要瘋掉般的差點要撕掉卷子。
不知何時已是放學時間,下夜自習後回宿舍,還在向杜蒙吐槽著我英語的渣。
路遇操場,隔著圍網見好多人,都是玩雪的“孩童”,便一起與雪耍鬨。
耍鬨定有磕碰,磕碰常起爭端;若要爆發些許好點,可要悶在小人心中必釀大禍!
風雪漸漸咆哮,不得招架著冷的熱情,速速的返回宿舍,躺在冰冷的被窩縮在一起逐漸變的暖暖的。
夜靜、雪大、風冷,黑夜中2號教學樓與1號教學樓回廊處的廁所玻璃破碎的聲音,恐怕沒能浸入夢中。空留著滿地的碎玻璃,而廁所門處碎玻璃邊姨媽巾的躺臥等待著早起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