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無行!
聽說要放假就無心於聽課的,都醉心於等待著心動的音樂;那怕已經高三,對於放假的青睞依舊不減。
課如行雲麵如流水,匆匆的秒針也提不起時針的悠閒,隻能抽打著分針的蠕動;仿佛時間定格在這幾個小時,永遠走不到儘頭。
“同桌,報編導嗎?”
“嗯~報啊”。
“放學,先彆走”。
“乾嘛?……”
“帶你去在水一方,小蒙蒙也去?”穆棻手拍著杜蒙的後背說。
“嗯,對啊,帶你了解了解?”回轉身的杜蒙,小聲的說。
“好啊,反正時間很充裕嗎?”笑著說的我,看著她倆。
時針很是歡快,分針更是狂動,音樂隨之而來。音樂之聲帶領著學生麵容的舞步,如街舞般瞬間卸下“泰山”的輕鬆,爽!垮起書包,狂奔的高一,飛快的高二,悠閒的高三,步攆輕聲,剗襪相隨。
隨著杜蒙像是李煜“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的小周後;跟著穆棻猶如“見客入來,剗襪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的李清照。
校門外除了車就是人,此時最是繁鬨,擁堵更是家常菜!各色的要賺學生錢的都會湧來,此時賺的都是交通錢。如今坐車到家鄉鎮是十元起,以前是從高一的六元至高三的八元。
跟她們先去在水一方探探,坐上68路公交車。兩站路,秒針的飛速邁舞,分針酷炫著伴奏兩圈便已到達,哪管兩側的“繁華”!
在水一方下車,步行十餘米等待著穿過馬路;直走過二十餘米有個院子,那沒有門的便是。襲擊眼球的樓高三層,體寬——嗯,很長。
入口在最南邊,咦?竟然有個電梯!不過並不都是藝校的地盤,便上電梯去三樓,它的勢力僅是三樓而已。電梯門開,一陣噪雜無序揭露著已經有很多人先於我們。
太多的人擠不進,她倆便帶著我瀏覽著參觀著她們的教室。一批一批的一層一層的過後,那便是“條條大路通羅馬”般的寬敞。我們仨走進去,那胖子在那介紹推薦,見我們進去便說“你們來的晚些,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
“嗯~多少錢?”
話從口出,一陣“狂笑”給人一種禍從口出的哆嗦。
“嗯哈哈,咱同學來的第一句話問的都一樣,就是學費多少錢?其他的都‘不關心’!”
聽到此處,必須的憋不住笑出聲來,說“真的嗎,看樣是沒脫離組織的懷抱啊”。
“哈哈,一千包括十五天的集訓……”
聽了會便決定回去,滿牆掛滿玉米,樹乾也都結滿纏繞著玉米,猶如滿樹碩果的香蕉樹;沒有辮子的玉米,則躺晾著日頭的乾燥,弄好玉米,看完閱兵當天就便返校。
因要去報編導,便早早的收拾行裝,啟程前往都南大道旁的藝校培訓,人還不少!
尋思著外出買了五個水煎包,五毛錢一個。雖比不過大包子的肥楠,但是卻優於學校的狗不理包子;味道多樣,口感不錯。
吃完回來後人已經很少,交錢報名拿聽課證;平常每天下午過來上課,十二月份有個十五天集訓到時候會通知的。
一切之後便給穆棻去個電話,驚歎著我的速度,詫異著來的時間說“去這麼早?”
“下午還有課呢,你不來?”
隨著“明天再去”而出的還有那一陣笑聲。
“可以啊,又逃課?”
沒有等到穆棻的音容,亂入一句“姐,我買的菠蘿怎麼隻剩棍棍了!”
“呀,跑?”
“跑?能跑過我的大長腿!”
“攆不到,哎!攆不到?”跑著的穆棻又對我說“我弟攆我嘞,先掛了”。
“嗯嗯,真可以有啊”放下公用電話說道。
悠哉悠哉的路口,便遇到前來的杜蒙。知道來報名的,牽著我的手說道“可以啊,又一起啦”。
編導課還早,說著遛會馬路、逛會街一起走回學校。路過無名街時,瞥見吳?與侯罄進了出租屋,隨後窗簾禁閉門緊鎖。幸虧他們背著我們,並沒發現我們,不然那可能比尬舞還要尷尬吧。
裝作沒看到的快速離開。真是入了虎口,想掙脫除非老虎膩的自己吐出丟掉,否則隻會剩下骨頭渣渣。
學校已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