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的聲音還是在繼續,他的殘酷也是沒有結束,“原來沈定山就是如此教你的,堂堂的衛國公府的三姑娘,好一個忠義之家,還真是水性揚花,不知羞恥的女人。”
“不許這麼說我家姑娘……”
白梅抬起了臉,她臉色發白,嘴角也都是被她自己咬破了。
“我家姑娘不是那樣的。”
白梅用力的搖頭。
不是,她家姑娘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她的姑娘是最好的姑娘,他怎麼能如此說她家姑娘,他憑什麼,憑什麼啊?
齊遠回頭冷冷的看了白梅一眼。
“讓她給我閉嘴,”我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
白梅的身體猛然的縮了一下,就連聲音也是斷掉。
齊遠回頭,輕輕的拍著沈清辭的臉。
“清辭,跪下來求我啊,求我啊。”
齊遠就就是喜歡折磨彆人,就是喜歡看彆人痛苦的樣子,尤其是沈清辭,她痛不欲生的樣子,他最是喜歡的。
白梅用力的搖頭,她不要姑娘跪,她的姑奴是驕傲的,從來都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她也不能跪,絕對的不能跪,姑娘是衛國公府的嫡女啊,她是被衛國公揍在手心裡長大的女兒。
“跪啊?”齊遠終是鬆開了自己的手,他的半張臉還是腫著的,而他記住這個疼,是誰給他的。
敢打他的人,還沒有能活下去的,不過他不會殺她,因為她還有大有用處,否則,他怎麼費了這麼多的時間,這麼久的工夫,還要將她明媒正娶而來。
沈清辭裂開嘴,對著白梅笑著。
小梅子,不怕。
也用力向白梅搖頭,恩,不怕,不怕的。
有她在,不怕的,她會保護她們的,她一定會保護好她們的。
她緩緩的彎下了膝蓋,就這樣跪在了地上,跪有什麼可怕,她從來不認為她這一跪就是低下下四的。
齊遠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他自己也是跟著蹲下了身子,再是伸手用力的抓起了沈清辭頭發,也是讓她盯著自己的雙眼,而麵前的這一眼內,隻有冷清以及無畏,卻是沒有任何的感情與痛苦,還真的讓他的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清辭,你應該愛我愛到死去活來的。”
“會嗎?”沈清辭張開的紅唇始終都是不發出聲音,她上一世就是因為愛一個人而死去活來,可是這一輩子卻是不會了,這世還沒有一個人,會讓她自己的生命。人生不易,死過一次的人,更是明白。
齊遠臉上的笑痕終於是落了下來,原來他不隻會笑的,原來,他的嘴角也是會落下的。
“乖清辭,你還沒有說對不起呢?“
他再是用著如此蠱惑的聲音,極輕極潤的嗓子,卻也是冷至了結冰。
“不說是嗎?”齊遠輕輕的撫著她的臉,“你可知道?”
“這世上誰若敢打我,我必會雙奉還。”
啪的一聲,他的手已經抽在了沈清辭的臉上,瞬間便是將她的臉抽的腫了,而她的嘴角也是跟著滲出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