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放下了手,也是用力的將這些心疼都是給壓了下去。
“是嗎?”三皇子仍是一幅冷人的模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裡麵,一直都是帶著一絲的怨意,還有毒蛇一樣的冷然。
這世上與虎謀皮的人很多,而人有時是會犯蠢的,三皇子便就是如引之人。
他的一百多名死士,卻是殺不死一個烙衡慮,些都是做什麼吃的,更是全軍覆沒。
“殿下,我殺了沈清辭。”
齊遠放在身側的手指再一次的握緊,那一個殺字脫口,就像是無數的劍尖,正在淩遲著他的心臟一般。
對,他沒有做錯。
那個女人該死。
既是他的女人,就要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人,哪怕是他不要的,也不可能留了彆人。
她竟然跟了彆人,那麼就去死吧。
三皇子的喉嚨突是一緊,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殺了她?
是,齊遠可以保證,我射中了她的額頭,就算是那個墨飛再是華陀再世,再是醫術高明,也不可能救的一個死了的沈清辭。
“殿下可以放心,”他再是拱起自己的手。
沈定山本就最疼自己的女兒,“如若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朔王府遇害,以著他的性子定會同朔王府決裂,那時也便是我們的拉攏他的最好時機。”
“拉攏?”
三皇子對於這個拉攏,可沒有多少的期望在,沈定山那種性子的人向來都是固執,連一頭牛都是拉不回來,根本就是柴米不進,油煙不侵的,想要讓他幫他,這條路可是走不通。
殿下不試試又怎知不可?
齊遠到是沒有三皇子那般瞻前顧後的。
“這世上所有人都有逆鱗,若觸及了逆鱗,必疼痛無比。”
“而沈定山的逆鱗,不是彆的,就是沈清辭,到時他若是與烙衡慮決裂,也便等於與那位決裂了,就算是我們不能招攬於他,可是隻要他不再幫著那一位,我們也都是可以全然的對付他人了。”
三皇子倨傲的唇片微微的向兩邊的抬了抬,想來也是感覺此事是可行的。
隻是,想起那些去了未回的死士,他的心還是逃不出的有些擔心。
“殿下大可放心,那些死士定是不會威脅到殿下。”齊遠對於此事已是了然於了胸。
三皇子伸出手,輕輕的擺了一下。
齊遠退了出來,自然也就是知道他要怎麼做了。
不管是誰,擋了他的路,還是那句話,就應該殺了。
而現在他竟是嗜殺無比了起來,他發現自己喜歡的就是彆人痛苦,就是彆人的流血。
“沈清辭,你看,我對你好吧,”他自言自語的,聲音也是幾近瘋癲若狂,“我讓這麼多的人陪你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