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慮就沒有指望過幾塊記田,可以讓齊遠再無翻身之地,他當初既是敢做這樣的事情,也便是有了萬全的準備,而最後的準備,便是這些鹽田若是被人所知,那麼他也是有辦法,讓彆人都是無法查出鹽田之事,而這個鹽田不管是否存在,也都是與他無關。
不過……
??烙衡慮那雙黑眸當中,也是泛出了一絲的嘲弄出來。
失了那個鹽田,便似斷了他的手腳一般,也是讓他原氣大傷,當然也足矣讓他如他的那位主子一般,好好的安靜上一天,不要總是想著變成了惡狗,就知道亂咬著人。
“公子,那些鹽田怎麼辦?”
長青問著烙衡慮,“總不能爛在那裡吧?”
”自然是不能,”烙衡慮輕輕撫著自己的袖子。
“那……”
長青的眼睛一亮,“不會是我們自己接手吧?”
結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手就上來,用力的往他的腦袋上麵一扇,長更暗瞪了他一眼,這蠢豬是怎麼說話的,這掉腦袋的事情還敢做,如果真的能做,齊遠就不可能放棄這麼好的賺銀子方法,要知道,這可才是真正的一本萬利,可是比一品香簡單容易的多了。
長青被抽了一下,也是不敢多話了,他連忙的閉上自己的嘴巴,也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還好這裡沒有外人,不然的話他自己掉腦袋也就算了,可能還要連累了主子。
烙衡慮再是輕輕的捋著自己的袖子,那一雙清眸此時也是跟著濃鬱了很多。
這世間急功近利的人太多了,也便是花花世界中東西,令人心複雜了,也是黑暗了,明知不能為而為之,最後卻是反道是機關算儘,害了自己也怕是害了彆人。
有時,所謂報應
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這一天的早朝之上,皇帝翻著桌上放著的秦折,到是有些無甚了知,整日便是這些東西,也是無一絲的新意,哪裡有災情,哪裡貪贓枉法的,都是這些雞毛蒜皮之事,大周這幾年也是托了先祖的庇佑了,簡直就是風調雨順,國態民安的,目前為止,也都是沒有任何的事情,可以讓眼前一亮,心頭一喜的。
直到他翻開了一頁,突然之間就感覺自己心臟似也都是跟著跳動的快了一些。
“四皇兒,你所說的確有其事?”
“是的,父皇,”四皇子上前了一步,“隻是偶而的得了一個廢棄莊子,兒臣在莊子的後麵,找到了的,而且為數不少。”
“好,好!”
皇帝一拍桌子,“你立即起程,帶些親信過去那邊,好好的看護著那裡,莫要讓彆人動了那裡的一線一毫的東西。”
“兒臣尊旨,”
四皇子連忙的拱手答應著,而皇帝也是越加的感覺這個皇兒,讓他越是順眼了,至於曾今是誰占了那些鹽田的,他也沒有多問,怕是問也都是問不出來,現在正值國風上升之期,有些事情便是睜一眼閉一眼過去算了,是要再是鬨的風風雨雨,還要勞民傷財的,他這個的當皇帝的自然是心知肚明。
四皇子大步的走了出去,雙腿已經沒有任何的大礙,自然更是健步如飛,再加上本身就繼承了皇家頂好的容貌,更是加之一直也都是有名師教導,這身上顯然的都已經有了一絲的帝王將相之氣,比起三皇子的笑裡藏刀起來,似乎更是得皇帝喜歡一些。
主要也是因為,四皇子目前為止,還是十分的著,當然也是沒有什麼動作,更是沒有惦記著他父皇屁股底下的那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