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到了外麵之時,兩個孩子都是吃飽了肚子,小肚子都是跟著鼓了起來,這小嘴也是一個勁的也是管著三喜叫姐姐的。
“怎麼樣?”三喜問著大香,“夫人可是同意了?”
大香點了一下頭,眼淚都是忍不住的滾了下來,“三喜姐,夫人同意。”
“同意了,那便好。”三喜也是替大香家高興。
不過,她的臉色卻是淡了一淡,當然也是聲音當中也有些警告之意。
“夫人是把地賞給你們了,可是你也是要好生的捉摸著,有些人可是不能進府的,不然小心夫人扒了你的皮。”
大香連忙點頭。
“三喜姐,你放心,我醒得的。”
“那便好。”
三喜將自己手中拿著的油紙包直接就塞到了大香的懷裡,“這個是夫人賞下來的,我也沒有吃,給你們家帶回去吧。”
“這個不好吧。”
“讓你拿著就是拿著,這麼多的話做什麼?”
這再是推下去,三喜都是要生氣了,她是個老實人,卻也是直性子的,用著白梅的話,她其實可以叫做大智若愚。
她在不應該聰明之時,絕對會比一般人笨,可她若是在聰明之時,定然也都是不會差於彆人。
而見著三喜這般不容拒絕的神色,大香就隻能抱過了那一個油紙包,而後先是帶著自己的家人先是回去,到時再是好好的說道說道此事。
當然這種地之事,也不能再是耽擱了,人可以耽擱,可是這莊稼卻是不能,而且要怎麼種,要種什麼,他們也都得有個章城才行。
而到了現在,其實之於大香爹娘而言,他們仍都是糊塗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知道的便是,他們見到了這位貴人,可是貴人卻是問了一些奇怪的話,而到底貴人問了什麼話,好似他們都是有些記不清了。
此時,屋子之內,沈清辭剛進來之時,便是看到烙衡慮正在畫著圖,她走了過去,也是趴在一邊的桌上。
“這是水利圖。”
“要炸這裡嗎?”炸了一年山,修了一年河道,也是看了一年這樣的圖,若是說以前她是紙上談兵,可是現在她已然是有了不少的水利知識,這打眼一見,也便能看出一些門道出來。
“是炸這裡。”
烙衡慮拿起筆在上麵圈了一下,“隻要炸過了之後,這裡的水位便會下降至少一半,日後走水路的話,便會快上兩倍不止。”
而這種開山炸路之說,其實是最好的,也是最快的方法,就是火藥難尋,不過誰讓他家的王妃會做火藥呢?
“火藥我包了。”沈清辭拍拍自己的胸口。
“先是記著。”烙衡慮扶著沈清辭坐下,也是小心的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之上,“他們最近有沒有鬨你?”沈清辭懷有雙胎之事,知道的人並不多,除了他們府中之人,便是連沈定山,其實也都是不曾知曉此事。
雙胎本就是難養,沈清辭不想讓家中人為她再是擔心,她不過就是一胎,就已讓姐姐幾乎差一些就搬到她府上來,若再加一個雙胎,她都是怕她姐姐真要睡不著了。
沈清辭雙手握著烙衡慮的手,感受著他手指間傳來的那些暖意。
“今天挺乖的,一點也沒有吵。”
沈清辭也是真的感覺,自己的孩子太過乖了,平日可能也就是睡覺睡的多,到也是一點也不鬨人,隻要彆再是打架便好。
“我感覺是小姑娘的。”
烙衡慮真是有這種感覺,這是一種很奇妙的,似乎便真的有一個小小女孩,那般軟,那般漂亮的小東西,會來到她的麵前,伸出小胳膊讓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