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這一世波折不斷的,所以這是補償嗎?
“夫人仁厚,老天自有厚贈。”
墨飛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再是對著沈清辭深深的彎下了腰。
“恩,你下去吧。”
沈清辭再是捧起了杯子,也不知道神遊太虛到了哪裡,唯有那些光落在她的臉上,女子細膩的容貌更勝了從前,明明看似年歲極輕。
卻又是留住了時間,給予她的一種聰明與世故,到了現在又似是多了一種了悟,還有的就是一種返璞歸真。
永保青春。
沈清辭再是念著這幾個字,最後卻是笑了一聲。
這世間哪有如此好的事情,其實她還是想要自然的老去,不然的話,若是活成了老妖怪一樣,她會出不了門的。
不過,如果真是那樣,也是沒有關係。
烙衡慮都是說過,餘下的幾十年,會同她走過大周的每一寸的土地,也是讓她這一世,好好的走遍,這大周的大好河山。
這個由她一手成全的大好河山。
而想到此,她的眼底卻是帶了一些微微的泛紅。
這大好河山真的很美。
因為百姓的安居樂業,因為人人的平安順足
因為再也沒有仗去打,也是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在。
再說墨飛走進了一家酒樓之膠前,他向後退了一步。
飛月樓。
沒有問題,就是這裡的,夫人所說的地方,正是在此地。
他大步的走了進去,也是走到了一處客房之內,而後抬起了手,也是敲起了門。
還未有多久,門就已經是打開了,而後站在門口的,竟是一個帶有紗帽的男子。
墨飛挑了一下眉,女子帶紗帽的到是多,大多也都是以避嫌為由,可是這一位到底是什麼原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就能將自己打扮成這樣。
這到底有多麼的見不得人,從頭到了腳,都是沒有露出過一點的皮,就連手也都是縮在了袖子之內。
“我家夫人說,你想要瞧病的?”
墨飛坐到一邊的椅子之上,也是問著眼前這個見不得人的男子。
男子點了一下頭。
連話也都是不說了是不?
“你可知我是何人?”
墨飛再是問了一句。
見不得人的男人再是輕點了一下頭。
非聾非啞,就是見不得人。
墨飛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彆人稱我為一句神醫,也大多都有恭維之意,我也不過就是一名大夫而已。”
男子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