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位貴人給了他五兩銀子,讓他將這個送給她,他這腦子有病才跟著跑了這麼久。
又不是什麼天仙美女,他乾嘛追她去。
而小黃在聽到貴人兩個字之時,就已經知道,那些貴人是誰了?
是不青,而這些,是小青給她的?
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她不親自給她?
而後她再是想起,可能人家就連她的麵,也都是不曾想過要見
她連忙的走了過去,也是將地上的那個小包袱撿了起來。
然後她坐在一邊,將包袱放在自己的腿上,再是打開。
包袱裡麵放著的,好像是幾件衣服,還有……
一張銀票。
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正是五百兩的銀票,加上她身上有的,都是七百兩了,而有了七百兩,她哪怕這一輩子什麼也不做,也都是可以過到很好。
可是……
她突然抱住了包袱,也是將自己臉埋在包袱裡麵,就隻有肩膀不時在抖著。
而外麵的那些叫賣聲也是多了起來,隱約也能聽到那些人的聲音。
平平凡凡,平平淡淡。
一如平常一般的,從未因有一人變過。
馬車裡麵,小狐狸已經縮到一邊的被子上麵睡著了,烙衡慮摸摸它的小腦袋,“你不是不管她,怎麼的還會給她銀票?”
沈清辭睜開了雙眼,
“我也不知道。”
“可能……”她突也是想到了什麼?
至於這些要怎麼說呢?畢竟一起落過難的,就看在那些落難的日子裡。這也就是她唯一可以給她,但也是隻於限於此。
三月她是可以安排,畢竟這是她曾今答應三月的,而且三月的本性純良,她能將她留在身邊。
可是小黃不成。
貪婪自私就是她的本性。
而她身這自是不留此種人。
而有了那些銀子,不管小黃人在哪裡,都是可以過到不差,可以給自己買上一棟宅子,像是她們在黃揚村那裡,也不過才是兩百兩的銀子,就可以底氣十足,而小黃已有七百兩,這七百兩足夠她買了宅子,再是買上幾十畝田,去當一個地主婆了。
至於日後活著如何,那麼也就隻是小黃自己的事情了。
沈清辭揭開馬車的簾子,這簾子剛是一開,好像就有一路熟悉的泠風而來,也是將小狐狸身上的白毛給吹的亂了一些,小狐狸可能也是感覺到了冷,然後它爬了起來,也是躲到被子裡麵去了。
烙衡慮拉過了被子的一角,也是蓋在它身上,小狐狸這才是睡的舒服了。
沈清辭回頭看了一眼被子。
這是雪山出生,雪山上麵長大的,又是長了一身的毛,她都是沒有說自己多冷的,這長毛的到是先冷上了。
她再是趴在馬車窗上麵,不時的望著遠方,這種加著雪冷的風,她也隻是在長臨才是見過,因為那座雪山,所以那裡的風,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而那裡的人祖祖輩輩的,也都是生活在那裡,所以他們也都是習慣此地,也是有了自己的風土人情,一方的水土養活一方人。
果真的,烙衡慮說對了,雪山也不是隨便就能去炸的,也不是她弄些火藥,就將人家的山給炸了,搞不好,真的影響到此地的地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