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每一根都是黑發,這出去了,比她兒子都是大不了幾歲,還會有人喊她一聲姑娘。
伏炎從方芳手中接過了那一物,剛是拿到了手中,就感覺有些不動勁,這是一個裝在木盒之中的東西。
他將木盒打開,就見裡麵竟是一把泛著銀光的輕軟寶劍,劍身十分單薄,通體銀白,觸之冰寒,而劍柄下方,掛有了一塊通體通明的白玉。
“這是……”
他的瞳孔突然也是跟著縮了起來。
東白,這竟是東白。
“隻是臟了,你擦的就好了。”
方芳還以為他這是嫌棄了這劍臟呢,“我們花了不少時間,才是從了庫房裡麵扒拉出來的,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上麵落了一層灰。”
而方芳反複的確定這是灰塵,而非是其它。
“你可是知這是何物?”
伏炎緊抱著懷中的木盒。
“何物?”方芳搖頭,“我不知它是何物,我隻知,它是我府中落灰之物,我家王妃說,這是我家小王爺信中所說的,要將這個東西給送你。”
方芳說完,再是對他的行了一禮,然後又是想到了什麼,“你等一下,”她提起自己的衣擺,也是跑了出去,回來之是,手中也是端著一盤點心,她拿出自己的帕子,將盤中的點心,一塊一塊放在帕子上麵,再是將帕子收緊,往伏炎的懷中一塞。
“這是我做出來的點心,本來是做給我家小郡主的,不過我家小郡主去找她姨母去了,這點心,怕也都是要沒人吃了,你都是帶著走吧。”
而她說完,再是退後了一步,然後向著伏炎再是一禮,這大戶人家就是大戶人家,就連丫環也都是非比尋常人家的大氣。
“謝謝。”
伏炎將點心放在自己包袱裡麵,這才是背好包袱,再是抱著東白走了出來。
而直到這把東白到了他的手中之時,他才是想起,當時的烙宇逸說了些什麼?
他說,若是他喜歡東白的話,他就將東白送於他。
可當是他也以為烙宇逸是在開玩笑。
東白這樣的名劍,怎麼說給就能給,怎麼能用一句話,就給了,他還真的就是以為這東白就是雪菜嗎,整個大周到處皆是。
隻是現在,他的手中拿著並不是雪菜,而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念想,名劍東白。
伏炎翻身上了馬,再是用力的踢了一下馬腹,也是一路的向著連洮那裡趕去。
而此時,文淵帝已是派出了近千人趕往連洮,同時所帶的還有大量的草藥,米糧之類,還有宮中的數位大醫,以及十幾名民間大夫。
又是一道冷風而過,也是吹落了地上的那些枯葉,不知不覺的,似乎也是一場秋風而來。
嗚……
一頭小白獅跑了過來,也是用自己的腦袋撞了撞了烙宇逸,似在抱怨著主人不同它玩了。
烙宇逸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桃桃自己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