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地龍也是一日比一日燒到旺,當然不管外麵有多大的雪,對於有地龍的屋子而言,裡麵不管何時,也都是暖意如春,隻需穿著單薄的衣服即可。
一邊的床塌之上,小園子正在同小狐狸玩著。
他把小狐狸當成了玩伴,而小狐狸其實也是將他當成了朋友,這一人一狐的,到也是玩的挺好。
這小的真的很乖,不但很得人喜歡,當然也是得了狐狸喜歡,他從來不是調皮的孩子,乖乖吃飯,乖乖喝藥,哪怕這藥再是苦,他也會皺著自己的小眉頭,將那些藥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不像是家中的小團子。
????若是讓她喝藥,簡直就像殺了他一樣,一堆的丫環婆子都是急著,捏鼻子的捏鼻子,按手腳的按手腳,這藥都不是喂的,而是灌的。
平日裡明明就是十分乖的孩子,可是隻要到生病喝藥之時,那簡直就是鬨的整個府裡的人仰馬翻,雞飛狗跳的。
可是這個小園子怎麼能如此乖的,一點也不怕苦,哪怕天天都是喝藥,他還是咧著小嘴笑著,當然也從來不摔東西,不拔狐狸毛的。
其實年年就不喜歡孩子,也不喜歡往小團子身前湊,因為小團子最是愛抓它的毛,它偏生的又是愛及了自己的毛,這被抓了一兩次之後,就死活也是不願意與小團子親近了。
可是現在它卻是十分喜歡小園子,因為小園子會將自己存的好吃的都是給它,還會用手幫它梳毛,也會幫它揉肚皮。
小孩子的心思十分純真,小狐狸也是喜歡這樣的小孩子,隻要彆禍害它美麗的白毛就行了。
“還是沒有問出什麼嗎?”
烙宇逸問在烙宇悉,這都是有一月左右了,這小的身體現在也是再好不過,而且也是會說話,會叫人了,按著年紀來看,也是應該記著一些事情才對?
烙宇悉搖頭,“他不記得,問什麼都是搖頭。”
“看來,也隻能帶回府裡了。”
烙宇逸不由的也是苦笑,他們還真的不愧是娘的孩子,他們的娘就喜歡到處撿東西,而他們也是喜歡撿,當然比他們的娘撿的還奇怪。
烙宇逸撿了一頭白獅子,而烙宇悉撿的更是好,給自己撿了一個弟弟。
“外麵的雪已是停了有好幾日了。”
烙宇逸放下手中的茶杯,這才是說道,“我們也是應該起程了,據說今年長臨下的雪到是少,所以此去雪山到是好的時節,可能要比入春之時去,容易的很多,到時我們便可以早些回京了,”出來都是整一年了,他們也是應該回去了才對。
“那便走吧。”
烙宇悉回頭看了為小園子一眼,小園子正趴在那裡,用自的小手撐起小臉,一雙大眼睛也是不時的盯著小狐狸看著。
小狐狸甩起自己尾巴,也是嘰嘰的叫個不停。
它將自己的小肚皮翻了過來,這也是讓小園子幫它撓肚皮。
小園子伸出自己的嫩呼呼的小手,乖乖幫它撓起了小肚皮,小手又暖又軟的,而且力道也是輕,到是讓小狐狸挺是高興的。
烙宇悉抱起了小園子,再是用披風將他的小臉擋了起來,也是不讓冷風吹到他半分。
馬車裡麵放上了厚厚的一層被褥,而且被褥裡麵也是放了好幾個湯婆子,將這些被褥也都捂的暖烘烘的,足可以用上好幾個時辰左右,而此地離長臨,若是放在以前,可能都是需要好幾月路程去走,再是加之天寒地凍的,可能半年的時間,也都未必能夠走到,也是多虧了多年前,他們的父母將此處的雪山從中一分為二。
才是生生的在雪山當中,挖出了一條路出來。
也是因著這條路,所以現在從此而過,隻是需要半日時間,也便能到了。
小園被兩個哥哥的裹的嚴嚴實實的,就隻是露出一雙大眼睛,不時的看看這個,再是看看那個的,也是讓他的兩個哥哥對他也實在都是稀罕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