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
烙衡慮也是跟著坐了下來,然後倒了一盞茶交給了沈清辭。
沈清辭一聽人無事,這也才是鬆了一口氣,當然現在也是有心思喝茶了。
“小園呢?”
烙衡慮一回來,一直都是忙著淥王之事,所以到是沒有多管其它,現在才是想起,那個小家夥去了哪裡了?
這個時候不應該呆在沈清辭身邊嗎?那孩子十分喜歡沈清辭,這隻要不去學堂,就會一直的呆在沈清辭身邊,就算是玩,也都要在沈清辭的麵前不可。
怎麼的,他家的小園去了哪裡?
“我讓大姐幫忙帶上幾日。”
沈清辭現在哪還敢讓小園子呆在府中,他們府裡現在可是不太平,隻有那位走了之後,再說其它的。
“這樣也好。”
烙衡慮也是感覺這樣的要好一些,最近幾日,他可能都是要忙著淥王之事,也真的就是沒有時間去照顧小園子,那般小的孩子,若是被嚇到了,要怎麼好?
“我去做些香料去,”沈清辭站了起來,本來還算是好的心情,都是因著那一位的到來,而徹底的沒有了。
不要問她為何這般的悲壯。
這麼一個大人物在他們這裡,她還能安心嗎?
她要將心安在哪裡,安在房梁上麵嗎?
烙衡慮也是讓她去,不然趴在這裡,跟這隻無精打采的狐狸一樣。
沈清辭是因為那位淥王爺,可是年年這是怎麼了?
“你怎麼了?”
烙衡慮伸出手輕輕戳了一下年年小腦袋,結果年年卻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是五心趴在桌上,像是一隻狐狸餅子一樣。
烙衡慮歎了一聲。
人的心情不好,就連狐狸好像也是被影響了。
而他們府上,怕有很長的時間,是不能再是安生了。
這在幾日之後,朔王府可以說謝絕見客,除非必要,這府中的人,不管是主子還是下人,皆也都是不能隨意出入。
而養了幾日傷的淥王爺,人已是好了很多。
烙宇逸移開了自己的手指。
“王爺身體恢複的不差,不過還是太過憂思了一些,若是王爺可以放開一些,想來,王爺應該能恢複的更快一些。”
“我知道了。”
淥王如何能不知,他這是心病身病一起得了,這藥隻能醫好他身上之病,可是心上的病,卻是永遠也不可能醫好。
“王爺好生的休息吧。”
烙宇逸也是看出來了,淥王不是太願意說話,於是也便不再打攪於他,他隻是大夫,又不是縣官,還非得什麼都是知道不可。
這世上凡事也都是有個緣法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