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他欺負了人家孩子,人家的家長可還在那兒等著報複他呢。
休息了一天的時間,某人精神飽滿的踏進了安全局的辦公室。這少爺大搖大擺的走進審訊室翹著二郎腿坐下。
穿著厚重靴子的腳大搖大擺的搖晃著,雙臂環胸看著那死不開口的孫福才
“聽說就是你想要見我。”
“我要見的人不是你,那個抓到我的人也不是你。”
零點一咧嘴一笑,對著他頭調侃“老大,你看,你這一枚正弦兒,昨天見到你的人,今天就不認識你了。”
賀筠章壞笑,這人果然是有一個敏感的神經。不過這事情他還真說不了,昨天抓他的人確實不是自己,但是誰能證明呢?
就單單憑一個犯罪嫌疑人的眼神兒?
賀筠章笑的更加的痞了,他甚至還解開最上麵的一顆襯衫扣子,這麼多年了,他仍舊是不喜歡襯衫,最上麵這個扣子記著,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不舒服的很,壓抑的很。
真不知道韓七術那個衣冠禽獸是怎麼能夠容忍得了這麼長時間,在外麵的形象都一直是那麼規規整整的模樣。
“說說吧,不說的話,我有1萬種方法讓你說出來。”
古銅色的手指在會議桌上輕輕的敲敲,那沉悶的碰撞聲,敲在了桌子上同時也敲在了孫福才的心上。
他看著這個侵略感十足的年輕人,他越發的慶幸了這個並不是昨天做主抓他的那個人。
昨天的那個人沒有讓他感覺到危險和害怕那個感覺,甚至還沒有那個年輕的小兔子給它帶來的感覺嚇人。
而眼前這個明明穿著一身安全員的製服,但是那眼睛裡傳來的卻是一種可以弄死他的狠厲,他有一個感知在告訴他,如果是這樣的人在昨天抓他的話,他弄不好可能會被當場弄死。
也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他才隱隱的感覺到了那股害怕。
是的,他感覺到了害怕。
他看著這個玩世不恭的男人,他在看見賀筠章那雙微微眯起的眼神的時候他不敢再和他對視了
慌忙逃離的眼神讓賀筠章輕笑出聲“就你這樣的也配要求我來親自審問你嗎?真是臉大的你。”說完了這話,他站起身來,手在01的肩膀上敲了一下“努努力,早點兒把證詞拿下來,反正不管怎麼說,咱們的證據是絕對足夠的。
他的口供不過就是,錦上添花或者雪崩的那一片而已。”
賀筠章打個哈欠,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回過頭來,對著正在粗聲喘氣的孫福才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吧,托了現在技術的福,你做的所有東西事情,我們都找到了一些不需要你證實的佐證。
你已經足夠把你定死在這個案子上了,所以你的口供不重要。”
砰
審訊室的門被關上。
孫福才驚慌的看著賀筠章離開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