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晃,柔軟的腰,躲開那人的手,賀筠章笑著吩咐“零一把視頻重新播放”
“老大,你,遙控器在我們一群人的注視下,被您塞在褲子口袋兒裡了,那個嗯,是我冒昧啊,您能不能彆一碰到韓總的時候,就直接智商爆退呢?”
賀筠章白了一眼自己這話賊多的手下,從褲子裡麵把遙控器給掏出來。
“就這視頻你看一下。”
我很幸運的是我遇上了ta,是他教會了我要怎麼報仇,報複回去。
一連重複的審訊視頻播放了三次,韓七術靠在桌子上,一雙銳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屏幕
在視頻要播放第四遍的時候,他擺了一下手“這人並沒有被催眠,他的眼睛是明亮的。”
“你能確定?”
“我能見見這個人嗎?”
“恐怕不能。”
“為什麼?”
“半個月之前押送他去看守所的路上,遇到了一場嚴重的車禍,這個人重傷。與兩名押送的警官一樣,仍舊在醫院裡麵治療。”
“車禍是故意的。”
“沒錯,很突然在丁字路口闖出來一輛渣土車。而這輛渣土車是被人偷出來的。我們已經把抓土車做了勘察,除了司機的痕跡之外,沒有任何其他人的痕跡,而司機在發現渣土車丟失的時候就報了案。
按發的時候,他正在警察局裡麵做筆記。”
雙手環胸人靠坐在會議桌上,右腳支撐著全身,好一會兒之後他抬起左腳踢了一下賀筠章“那個司機報警的視頻能給我看一下。”
賀筠章給零點一一個眼神,零點一立刻明白的找出來那個視頻播放
這回倒不是審訊室裡麵了,這回是一個接待室,接待室裡麵雖然裝修和審訊室也差不了多少,但是並沒有那個看起來就令人不舒服的椅子。
一個三四十歲穿著很邋遢的中年男人,手裡捧著一個一次性水杯,神情很是慌張,慌亂,就那捧著水杯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他慌亂的對著警察哀求
“警察先生都,我,我,我拉著饑荒才買了這輛車,就想要跑一些車錢,掙些費用,我還要供著家裡的娃上大學呢,這車怎麼能就被人偷了呢?
我這車咋能就被人偷了啊,這可是我一家老小活下去的命根子呀,警察通知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幫我把車找回來呀。”
說這話他已經打翻了手裡的水杯,人跪下去,雖然被手快的警察給伸手攔住了,但也同樣這個警察被這個大叔纏住了。
他一句一句的說著自己的不容易,一句一句的說著自己有多麼的艱難,就要靠這個車活下去。
但是看著視頻的韓七術卻是一聲冷笑“我說你們就沒有調查調查他有沒有什麼黑色的收入嗎?”
“調查他乾嘛?人都慌成這樣了,我調查他有用嗎?”賀筠章之前也看過這個視頻,他認為這個人跟之前的案子沒有太大的關係
就是一個普通的盜竊案,失主能有什麼問題?
韓七術一聲冷笑“怎麼就沒有關係了,我想你是忘了207的白色嘯山虎。”說著話他也叫停了視頻的播放“退回去34秒,暫停”
看著這個人在警察沒有進來的時候,那個靈活亂動的眼神,那個隱藏在臟亂頭發下的眼神“就這個眼神,賀筠章,我告訴你,如果他要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特麼再給你捐一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