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發現我好像可以感知,可以感知到很多以前我……以前我根本沒辦法的事情。
而且我發現我最近格外的烏鴉嘴,好像我說什麼事情都能夠實現一般
就好像前些天我說難得是個休息的大夜班,實在是無聊了。。
結果就那一晚上我們收到了九起報警。而且最多的事情都是像兩口子打架,喝高了乾仗之類的。或者是很簡單的樓上樓下鬨動靜打起來了。
但是就那一晚上,我城南,城北,城東,城西的”
賀筠章回想起來那一晚上他差點兒沒爆發咯。
韓七術看著他,突然莫名的他好像就能看見那個畫麵一樣。他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的眼睛。
“那一天是不是有人說你烏鴉嘴?說你說的很好,讓你以後千萬彆說了。”
我去,賀筠章從桌子上跳下來“你咋知道的?那天就連痕檢的東子都讓我們給拽過來了,那話就是他和我說的。”
“他最近新理了個頭發挺磕磣的?”
“哪兒啊……”賀筠章聽見這個話之後,他直接就笑出了聲“那天他做化驗忘了沒熄酒精爐子,結果他在等著的時候又一個打盹兒,腦袋讓酒精爐子給點了
得虧了他反應的快,把那火給滅了,你要不就不是狗啃的腦袋了,那就是得上醫院住院去了。”賀筠章說完了話之後,他也感覺到了另外一個不對勁兒,他伸手拉著韓七術“你為什麼知道這事兒?據我所知東子自從被點了火,好像還沒出過我們警局大門兒呢。”
韓七術指著賀筠章的眼睛“我從這個裡麵看見的。”
臥槽,賀筠章猛的向後一躲,仿佛受驚的小媳婦兒“你還能從我眼睛裡麵看見啥?”
“我現在很受傷,你在懷疑咱們兩個的兄弟友情,而且你在懷疑我的品味。”
賀筠章抬腿就踹,在對方的座椅向後滑去的時候,他急忙的跳下來“你丫就是個妖孽,那你說那個人咋整?我還等著要口供呢。你就讓他一直那麼在那裡頭昏迷著,我上哪兒我也不知道你是誰,禍害你呀。
你這禍害也是遍地都仇人。”
韓七術看著他急忙的轉移話題,微微的搖頭“我有一個預感!。”
“你又預感啥了?直接說。”
“那個算計我的人很快就要忍不住出來了。”
神神叨叨的。
賀筠章從桌子上又蹦下來。他算是知道了,今兒在這兒他指的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那他還擱這兒乾啥?有那塊兒不如直接去查呢。
你再說了,這貨能有多少仇人呢?他的仇人十有八九都是買賣圈兒裡的。
隻是這次他真的算計錯了。
韓七術看著他的背影離開了,打個響指。
就在他的身後,隱隱的又一道青色的光微微劃過。
看著那人徹底的不見了,這人才繼續的小聲的輕輕的彌喃道
“我不知道你覺醒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你覺醒到了哪裡。
在這個什麼都未知的時候,你還是先繼續無知著吧。”
賀筠章坐進了警車裡麵,他則是猛的抬頭看向了那棟高聳入雲的大廈。
“我親愛的朋友,看來你也覺醒了過來。那一次沒有完成的遺憾,就讓咱們這一次來吧。”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自己僵硬的脖子上揉過“不管是誰在算計,到最後贏的一定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