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什麼是英雄啊?”
“英雄就是保護彆人的人。”
“彆人為什麼需要保護呢?”
“為什麼要保護彆人呢?”
“為什麼啊?為什麼啊?”
“媽媽,為什麼啊?”
…………
幾天之後,周一中午。
盧米安等人再次見到了“魔術師”女士。
這位大阿卡那牌坐到茶幾對麵的椅子上,對盧米安和芙蘭卡道:
“你們都是半神了,又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有資格抽大牌了。”
“‘愚者’先生允許了?”盧米安開口問道。
“魔術師”女士渾身上下都透著幾分輕鬆:
“是的,但你們作為一個團隊,目前隻能抽一張大牌,誰來抽?”
芙蘭卡望向盧米安,猶豫了幾秒道:
“你抽吧。”
她很想看看自己能抽中什麼,也認為“塔羅會”大牌這個身份非S斜聘瘢氳醬喲艘源蟀⒖橋頻納矸莞涸鵪鷚惶攣瘢5媒心粵Ψ綾鴕徽笸誹郟蛩閎寐裝蠶榷ド希純淳嚀寤嵩趺囪?
“那你願意抽嗎?”“魔術師”女士詢問起盧米安。
盧米安想了想道:
“抽吧。”
“魔術師”女士正色說道:
“成為大牌後,‘聖杯二’、‘聖杯七’和‘寶劍四’都將轉到你的牌麵下。
“大阿卡那牌象征的不僅僅是你個人,還是以你為代表的勢力。”
“我明白了。”盧米安緩慢點了下頭。
“魔術師”女士這才拿出一副隻有大牌的塔羅牌,將它們展開於茶幾上:
“可以抽了。”
“不會抽到重複的嗎?”芙蘭卡好奇問道。
“魔術師”女士笑了笑:
“靈性會給予指引。”
盧米安看了茶幾上那些塔羅牌一眼,伸出右手,隨意地拿了一張過來,於麵前翻開。
映入芙蘭卡等人眼中的是綠色植物纏繞成的大花環和站在花環內的女性。
“世界”牌!
芙蘭卡和簡娜皆略感愕然地望向了女性狀態的盧米安:
竟然抽出了“世界”牌?
這是因為什麼?
雖然格爾曼.斯帕羅現在指向了“愚者”先生,但“世界”的傳說還沒有消失啊!
盧米安沒有說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魔術師”女士默然了幾秒道:
“重新抽一張吧。”
盧米安深有同感地點了下頭。
這次,他抽了兩張出來,分彆放於自己左右。
凝視了這兩張塔羅牌一陣,容貌明豔的他忽然笑了起來:
“男左女右,我要左邊這張。”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將左手邊的塔羅牌翻到了正麵。
牌麵上有一位立於戰車上的王者,一黑一白兩隻獅子正拉著戰車。
“戰車”牌!
“不錯。”“魔術師”女士站了起來,“歡迎你加入,‘戰車’,嗯,先生。”
等盧米安回應完,芙蘭卡好奇說道:
“我能看看右邊這張牌是什麼嗎?”
“可以。”“魔術師”女士對她點了下頭。
芙蘭卡一把翻開,看見了坐在椅子上、戴著皇冠的女性。
“女皇”牌。
“果然……”“魔術師”女士感慨了一聲,轉而對盧米安道,“今天下午三點,在房間裡等待,嗯,貝克蘭德時間。”
…………
下午三點,豪華彆墅一間臥室內。
盧米安拿著那張“戰車”牌,坐於安樂椅上,耐心地等待著。
霍然,他耳畔響起了混亂嘈雜的恐怖聲音,眼前浮現出了一片淡薄灰白的霧氣。
也就是一兩秒後,他發現自己出現於一張青銅長桌旁,頭上是寬廣壯觀的穹頂,四周有高聳雄偉的石柱。
盧米安旋即看見了坐於對麵的“正義”女士、“魔術師”女士、“審判”女士、“隱者”女士和節製派那位穿著黑色宮廷長裙、戴著同色小巧軟帽的女士。
她們都顯得模糊,但又不是那麼模糊。
盧米安還注意到,“倒吊人”先生、“太陽”先生、“星星”先生和之前沒見過但可以推測出身份的“月亮”先生與自己位於同一側。
此時,青銅長桌的上首和下端,皆無人就座。
“這位是‘節製’女士,這位是‘戰車’先生。”“正義”女士平靜地將明顯是女性的盧米安介紹為先生。
就在這時,青銅長桌最上方那張巨大座椅處,一道人影逐漸勾勒了出來。
他位於灰霧之內,身影頗為模糊,讓盧米安等人隻能看清楚半高絲綢禮帽和黑色長風衣。
望著這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正義”女士吸了口氣,站了起來,虛提裙擺,微曲膝蓋道:
“下午好,‘愚者’先生。”